有逮到人呢!”
沈夫人听也吓跳,可是等她眼睛转圈时,又狐疑地望向田夫人,有些闹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跟自己说这个。
田夫人却没有看她,只是又微微叹气道:“听说那继子生意都是由着盛家大丫头照料着。这回京城没几天功夫,府里下人总是见她在商铺子和埠头之间来回地跑。盛家家教松散,也不知劝劝她这小女姑娘……你说若是也发生意外,可怎是好啊?”
慢悠悠说完这话,田夫人便笑着跟沈夫人道别,转身就回宅院。
沈夫人慢慢地下几阶台阶,突然有所领悟,心知这是田夫人在拿话给她点路呢!
好个田佩蓉!沈夫人嘿嘿干笑声——她还真是个惯用别人刀子杀人主儿。
想来因为三年前那次灯王事情,田佩蓉也是恨透田家嫡女,竟然支给她这阴损人招式!
不过……她说话也有道理,眼下城里城外全都是兵卒。
这城里面还好些,没有官阶大头兵,压根儿进不得城。
可是那城外还安扎着几个兵营呢,听说得五日之后,才会折返回州郡。
那几个玷污良家妇女凶徒还没有抓到,若是再犯案话,也没什奇怪。
盛香桥总是喜欢抛头露面,若是也遭遇这番劫难,那可真是将盛家脸扔进臭水沟子。就算她自己惜命不投河,盛家长辈也会将三尺白绫摆在她床头,让她自断!
如此想来沈夫人愈加地畅快,觉得这样时机若不把握,以后再难消解心头之恨。
只是田佩蓉会借刀杀人,难道她就不会?这事儿最要紧是将自己摘除干净……想到这,她便急匆匆上马车,准备回府好好地周详番。
因为河埠头兵匪犯案缘故,几个带兵将军都被叫到官署协助抓捕。
而那些兵卒也被下禁令,没有令牌,不许再出兵营。只是有谏官拿这事作筏子,开始声讨几位新受封将军,为官不正,军纪不严错处来。
成天复这几日都是在军营里过夜,都不怎常回来。
知晚觉得表哥不常回来甚好,他年岁渐大,比年少时还爱管人。前几日世子爷抽风似给她写几封信,只是投递无门,便去寻表哥代为转达。
表哥当然不会给世子爷转信,出言告诫世子爷慎行之后,又回府寻她叮嘱着不要在跟世子爷有交际。
知晚觉得自己被说得甚是无辜,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生意经,如何知道世子爷抽是哪门子风?
她已经请人跟那位行会李会长搭话,也将足额会费如数交上去。万事开头难,就算刚开始赔钱,她也得将这摊子先支起来。
可是那李会长收钱却不办事儿,迟迟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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