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置身事外,不肯协助您臂之力啊。”
慈宁王冷笑两声,突然重重地摔碎自己手中酒杯:“盛家养出来窝囊废,辈子碌碌无为,就算给他个登云高梯,他也不知往上爬。你说这样亲家……要他何用?”
那幕僚却还在担心账本事情,小声道:“今年董将军为壮大王爷势力,又扩招军队,为养活兵卒,只能再屯田积粮,这些都得大笔银两铺垫,所以在地方盐税上又亏空不少。本指望像往常样拿地方上盐税过渡下。可谁想到今年复查却是田家新婿,若是被他们查出什,落实在纸上,是会被大做文章。那样话,董将军……恐怕就要折在这件事上。”
慈宁王自然知道,董长弓若是出事,他便是被拔利齿老虎,全然不能自保……如今皇后老蚌生珠,时局随时会变,他绝不允许眼看快要到手王位,从指缝里被人夺走!
再说盛宣禾在慈宁王府喝不少酒,可从王府里出来后也不上马车,除帽子,头顶冒着白烟儿在雪地里,吭哧吭哧走路,这路满肚子酒水也全化成后脊梁汗冒出来。
此时此刻他是真真切切后悔为给私奔女儿盛香桥留后路,便任着慈宁王往自己王府里塞个假货女儿,犯下欺瞒陛下勾当。
皇后生若是个女儿还好。可万是皇子……依着慈宁王心性和与和野心,怎可能善罢甘休?必定要拉着他起将田家扯下马来。
而现在他被慈宁王攥着把柄,就此只能任凭着王爷驱使摆布,很有可能被迫得做些违心勾当。
这里面血腥凶险不言自明……
这路走来,冷气侵袭发热脑子,盛宣禾再也顾不得去想女儿盛香桥万真找回来,该如何重新将她安置回府。
他现在真真切切想断臂求生,赶紧跳下慈宁王府这艘贼船。
王氏跟继女香桥坐在马车上,看着老爷如此在雪地急行,有些担心他着凉,可连唤几声,也不见老爷回头。
王芙心中纳闷,对香桥道:“你爹这是怎?难道是吃酒吃醉?”
香桥也不知,她没有说话,可看着盛老爷神色倒觉得他并非喝醉,而是被结结实实地吓到。
慈宁王跟他说什,就能把他吓成这样?
等到回转盛家府门,盛香桥下车时,发现盛宣禾直在直勾勾看着自己。难道……慈宁王拿自己假身份事情胁迫盛宣禾什吗?
再说盛宣禾觉得这事儿若是再拖延,毕竟夜长梦多。可是,这件事情又不能同母亲商量,所以回到府后,他便找来外甥。
简单说下自己现在处境之后,盛宣禾急切地对成天复说道:“你当初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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