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城族中祖坟那里看看,给父亲坟重新垫土以尽孝道。
老太太催得急,居然连晚饭都不让儿子吃,就催着他赶路去。
老太君说她做恶梦睡不好,没精神,就不来前厅吃。剩下人便可以上桌吃饭。
盛香桥捏着香枣若有所思,她倒是明白盛宣禾要去成家心思。侄儿虽然不让,毕竟是小孩子意气,他哪里会听侄儿,真不去看妹妹。
不过老太太帮着成天复支走盛宣禾,就颇耐人寻味。看来,这老少已经想出应对之策,却嫌盛老爷碍事,干脆支走他去修祖坟。
就在这时,白姨娘看看端坐对面盛香桥副心事重重样子,微微笑。她听女儿说,在女儿节游湖时候,世子爷居然甩开她,堂而皇之地上京城花魁游舫。
当初万岁指婚时,白姨娘着实羡妒许久,可如今全都变成幸灾乐祸,她微微笑说:“许久没跟大姑娘你同坐处聊聊天,几日不见你这气色愈发好。”
盛香桥听凝烟说过,真身香桥小姐对这个白姨娘向是爱答不理。所以她也只是拿鼻孔哼声,权当应承。
盛香兰瞟家姐眼,边夹菜边对姨娘白氏道:“娘,你说表哥是不是偏心?从老家捎来柿子,除分给祖母外,剩下全都给姐姐。怎在他眼里,除姐姐,别人就不是盛家小姐?”
盛香桥觉得筐柿子有什可争?
不过吃人嘴软,倒尽心替自己钱老爷成表哥开脱下:“是让表哥全送过来,建城柿子无核,适合压柿饼,等院子里晾晒好,让丫鬟拿些给爹爹和你们吃。”
盛香兰翻个白眼,觉得盛香桥可恨,什都要咬尖,已经婚配,还跟她争表哥好。
她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再过几年也要议亲。不过她跟娘私下里议过,京城高门大户不好攀附,如果嫁给像姐夫金世子那样,辈子都糟心。若是嫁给寒门清流,她也心有不甘。
最好是亲上加亲,嫁入知根知底人家——比如成家,表哥母亲盛桂娘是自己姑母,性情温和好说话,最适合作婆婆。而成家累世经商,家底甚是不菲,姑父在朝为官,成表哥又表人才,虽然小时顽劣,脾气臭些,但大后便好很多,也从不与同窗出去花天酒地,怎看都值得托付。
盛香兰与母亲私下这般掂量过,平日里难免看重表哥些。现在看他偏袒着盛香桥,只给她柿子吃,心里顿时涩起来,跟嫡姐说话也阴阳怪气起来:“可不敢劳烦姐姐,又不是什值钱,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这里没有外人,盛香桥也懒得装跋扈,只假装喝茶没听见盛香兰无礼。她在府里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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