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香桥见左右除凝烟和赵嬷嬷便无旁人,倒也开诚布公地说出自己心声:“又不是性子跋扈人,你怎知这般就痛快?只是当几日盛小姐,才明白小姐为何放着好好贵女不做,意要私奔出去……若是她,也耐不住。”
她说这话,倒不是宣泄自己失月银不满。
这个真正盛香桥确并非人们所想那般清贵。
她虽然得父亲娇宠,却不过是衣食无忧,被娇养坏。出门跟其他贵女相处时,琴棋书画样样落下乘,依着她性子如何不嫉妒外加自卑,变得愈加乖戾骄横?
而在府内,真小姐被白氏和两个庶弟庶妹算计,祖母也不大喜她。好不容易被指婚事,未婚夫又是个处处留情风流子……
成天复听她之言,倒没有动怒,只是扬扬眉,看着她问:“你意思……她背德私奔还有理?”
小丫头觉得自己言多,立刻收住话茬,微微笑道:“不过是个乡野丫头,说都是没见识话,表哥不必当真……只是以后像这类需要花银子应酬,您能不能帮推?毕竟不能次次都管表哥您支银子,总不能到最后,做趟差事反欠贵府银子吧?”
说完,她客气地笑笑,便脚踩莲步向自己院子走去。
青砚看四少爷直看着那丫头瘦小背影,便冷哼声:“真是个乡野丫头,胡言乱语。少爷不必往心里去。”
成天复微微笑,他听得明白,这小丫头是在变着法儿骂盛家内外都是刻薄之人啊!
盛香桥在乾龙寺可着性子闹场,原本做好被责问准备。可那天晚上,除跳脚骂人赵嬷嬷外,并无什人来斥责盛香桥。
就像盛香桥说,不过是小姑娘间不和吵闹,沈家也不是要命大府人家,大人们也是懒管懒问
据说那天原本盛香兰准备在爹爹面前添油加醋地讲论番,没想到爹爹竟然先从成表哥嘴里先知道这事儿。不过不知表哥是怎说,爹爹竟然没放在心上,只皱眉训斥盛香兰,以后不要总拿小孩子拌嘴这类小事说项。
盛宣禾大人经历圣殿之难,着实磨砺坚韧许多,对于假女儿闹出这等子小事来,浑不放在心上。他这两天总是出府应酬,其实是变相相看续弦。如今倒有两个合适,须得左右比较筛选。今日下午又出府相看,外加酒宴,只怕要入夜才能回府呢。
而表哥下午时似乎又出趟门,不知是不是跟同窗游玩去。
至于祖母,这两天身有不适,正进服汤药,就算白氏有心撺掇儿女去告状,也得掂量掂量。
所以待赵嬷嬷骂得声音嘶哑,跑到偏房去让小丫头捶腿后,盛香桥便落得清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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