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衡南驯顺地被他拦腰抱着,贴在他胸膛上,脸色在阳光下白得透明,眼珠却泛出虚晃黑:“师兄。”
“怎?”
她别过眼,小小声说:“把你衣裳弄湿。”
……衡南无意识地复制出白雪,君兮,烧火人,甚至是丹东,可独独没有他,所以是千年后盛君殊踏入幻境,代替她记忆里他站在这里。
即使可做世界主宰,即使在不断被他撞破最不堪面目噩梦里,她也不愿意要个虚幻,她想象中盛君殊。
他开始自安慰。
这是不是说明,做年打打闹闹便宜夫妻,千年后他,终究还是在师妹心里投下那点影子?
盛君殊默下,抬脚点开她房间门:“湿就湿。”
盛君殊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衡南衣裳贴在身上,轻薄,见水,显肉体曲线。衡南低下头,尴尬地别下湿淋淋黑发,左手若有似无地在胸前挡下。
她尴尬,主要是因为盛君殊把她放下之后,竟然半天没有起身,而是半撑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
“……”这也太异常。
衡南飞快地瞟他眼。
确实毫无避讳地盯着。
那抹永远也捕捉不住清明目光,正顺着她脖颈滑落,在她身上慢慢浅浅,拉出痕迹走遭。
她混乱想着,红云抑制不住地蔓到耳根。
“你去跟师父说。”盛君殊深思熟虑半天,终于开口,“让师父替们赐个婚吧。”
衡南像被惊雷击中,睁大眼睛看向他:“你说什。”
“找师父,给们,赐婚。”盛君殊耐心地拨下她额前湿发,瞳孔很黑,规整发丝神情异样专注,“听明白没?”
既然他是噩梦源头,干脆切由他来斩断。
直接早点定下来,省得衡南心不安……也省得他辩解麻烦。
但出乎他意料,衡南表情却冷淡下去,并不高兴样子,眉梢眼角像结层霜花:“为什。”
盛君殊目光落在她身上,硬着头皮接:“……对你负责。”
衡南脸色迅速涨红,不知是羞,还是恼怒。
手将胸口衣服攥成团,雪白手背随着胸口剧烈起伏,她声线和目光却掩在怒意下面,出奇冷静,“师兄救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要你负责。”
话音未落,盛君殊太阳穴突突跳动,抓住双手拉,整个儿压上去,在少女颈侧上吮片刻。
衡南两手腕都让他紧紧攥着,慌乱下挣出数道红印子。
刺激像针扎样,过载。
盛君殊放开她:“现在行吧?”
“…………”
“你不要推辞。”盛君殊已经破罐子破摔,近乎恶毒地扼杀她未出口话,把把刀塞进衡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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