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师兄冲上台,下就把师姐扑倒在地,然后当场把她裙子脱!”
“嘶……”张森捂着耳朵,“小六哥,打住,后面事不、不想听,也不、不敢听。”
少年坐在办公桌上,破洞牛仔裤裤腿荡荡,殷红薄唇翘起个邪恶微笑:“后面你绝对想不到。”
张森眼珠子咕噜噜地转过来,松开只手,洗耳恭听。
“师兄把师姐大骂顿。”
“……淦,为什?”
“因为师姐事先没说她会交换衣服。”肖子烈滑动手机,“这件裙子是于珊珊,转手卖给孟恬,孟恬穿,就被殉。师兄生怕师姐也被殉,他现在把师姐关在屋里,24小时盯着她。”
“真可怕啊。”张森脑海中出现却是盛君殊站在背后盯梢员工加班场景,由衷同情。
“诶?”肖子烈忽然将眼睛凑近屏幕。
“怎小六哥?”张森也凑近。
“你看,于珊珊复原过通话记录上,多个电话。”
是个归属地为清河本地座机号码,时间在她z.sha身亡前天夜晚。
通话时间是九分钟,应该不是推销号码。
打完这个电话,她为什特意删除记录?
张森说:“拨、拨过去看看。”
肖子烈按免提,两个脑袋凑在起。
阵音乐声后,机械女声响起:“您好,FM88.4情感专栏‘城市病’,欢迎您投稿。”
“……”
是个电台?
“想投稿。”肖子烈说,“想……”
甜美女声继续:“稍等下,为您转接陈讯老师。”
“这个!知道。”张森悄声说,“开车时、时候听到过陈讯广播,午夜感情问题,特、特别劲爆,什想杀上司、老公找小四、男、男朋友是同性恋……”
“投稿是吗?”富有磁性中年男声响起,只不过,大约接待人太多,他语气冷漠,带着浓浓不耐,
“简单说下你遇到什情况。抓紧时间,每个人就听五分钟,决定要不要录。”
*
事实上,盛君殊监视毫无力度。
衡南靠着个大枕头,边咳嗽边画速写,他就默默地盯着,衡南不经意瞥他眼,奇怪:“师兄,你在屋里怎还打领带?”
盛君殊顿顿:“习惯。”
“你之前不是说勒得慌吗?”
盛君殊从果盘里拿块剥橙子递到她嘴边。
应该是不想让她废话意思。
橙子切成船形,中间横切道,两头翘起,是剥好。衡南忍不住看他眼,带着鼻音惊叹:“倒也不用这仔细。”
“……”盛君殊把抽纸盒拿过来放在膝上,“是百合阿姨切,不是。”
这话也不尽然。
郁百合只是切成片状,是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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