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但结果
柿树不是阳树。”盛君殊转向黎江，“你学过生物课吧，植物后代是种子。”
黎江点头：“对，种子外面是果皮。”
“如果对应成人类，果实是什
？”
“果实……”黎江焦躁地推着眼镜，思考
会儿，“果皮包裹种子，对应是人类子宫包裹婴孩……或者，就是孕妇？”
这两者，恰恰是怨灵趁虚而入，最好孕胚。
“挖出来所有东西，软硬，全部摆在镇宅符下面，把火点。”
黎江跳上汽车。
衡南靠着座位，盛君殊把手机塞给她，征求黎江同意，把座位向后调整，让她在车上补补觉。
但衡南睡不着，膝盖上叮呤咣啷颠簸着堆小瓶子，顽强地涂抹起来。
盛君殊打开笔记本电脑，给黎向巍工作邮箱连发邮件：
第条：“吊死鬼十之有九是怨鬼。”
第二条：“你以为送间百货大楼她就会乖乖呆在那里玩？”
第三条：“位置发到86XXXX。”
想想，还附赠张经典港片打僵尸剧照。
他高价购入过个病毒，这边点击下，只要对方电脑曾经登录过邮件，邮件会自动弹出，把文字和附件内容复制上万条，在桌面反复放映，叉不完，除非把电脑砸。
专门对待不回信息客户。
黎江边开车边哭。
“你行不行？”盛君殊瞥他眼，又看飞过去几个红灯，害怕他情绪不稳影响安全，“你不是很盼望你父亲出点事吗？”
黎江不说话，咬着牙吸下鼻涕。
然后手机响，他单手拿起来看，眼睛几乎黏在屏幕上。
黎浚发来照片。柿树底下三尺，挖出堆白茅，层层剥开，里面是个金镶玉骨灰盒。
黎江崩溃。
黎浚那边也崩溃。
他把老旧骨灰盒和满地白茅全部搬到盛君殊指定位置，打火机都打出火，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单手掀开骨灰盒看眼。
盒子内部掉出本来应该贴在盒子外头像，女人黑白照片，卷发红唇，微笑着。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真他妈真是
妈呀！”黎浚直接坐在地上，看看打火机跳动火焰。
烧亲妈骨灰？
*
“你看前面。”
盛君殊焦灼等待回信时候，衡南突然碰碰他手臂。
从前挡风玻璃看过去，前车是辆士，后车窗三道黑杠，隐隐约约能看到后排两个靠在起后脑勺，似乎在商议什，其中个带着毛毡帽。
“往前再开点。”
两辆车越来越近，几乎亲上嘴，黎江突然破涕为笑：“那是爸帽子！亲自去商场挑。”
防止被发现，黎江又稍稍减速，拉开两车之间距离。
衡南仍然盯着那两颗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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