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他说谢谢
如实报道，也谢谢这上心，大概是这个意思。”说到这，温以凡莫名有点不好意思，“但这不都是
工作吗？”
桑延随意说：“是你工作，但也能夸你做得好。”
温以凡微顿，沉默好
会儿，才说：“其实之前不是很喜欢记者这个工作。”
听到这话，桑延侧头：“嗯？”
想想，温以凡又改口：“跟这个行业没什关系。那时候就是感觉，除跳舞之外，做什事情好像都是样。”
头回听她主动提起这茬，桑延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其实还有事儿是骗你，”提到这个，温以凡眨下眼，跟当初感受比起来只觉得坦然，“高二转文化生，其实不是因为不能跳，是因为继父觉得开销大，妈就让别跳。”
“……”
桑延瞬间愣住，似是完全没想过这个原因，也不知道做出怎样反应。
“当时放弃之后，后来也没再想过这个。因为不太会为自己争取东西。”温以凡说，“之后做什事情都觉得索然无味。”桑延停下脚步，问她：“你还想跳舞？”
“如果再早几年，应该是想。”温以凡认真给出个答案，而后笑笑，“但昨天写完车兴德那个案子新闻稿，今天接到郭铃爸爸电话――”
“……”
温以凡眼眸弯起：“就突然发现，原来也很喜欢当新闻记者。”
原来梦想也可以潜移默化地改变。
以前她觉得自己只擅长跳舞，所以在被剥夺往上飞翅膀后，就觉得自己再无别本事。她只活在阴影之下，不愿意去接受别东西。
觉得人生就这将就着过，好像也没什不可以。
注意到她确实是真在开心，桑延垂睫，低声说：“喜欢就行。”
过两秒，他又补充：“以后只跳给你对象看，也挺好。”
“……”
温以凡立刻看他，安静须臾，没忍住笑：“桑延，你以前是不是还挺喜欢看跳舞。”
“……”桑延眼皮动动，倒也直白，“才发现？”
“那现在不会跳。”
“那又怎样，”桑延完全不在意，语气很拽，“你别样也喜欢。”
……
两人在里边逛圈。
温以凡口味清淡，连饮料都不爱碰，最常喝就是白开水。她对里边小吃都没什兴趣，也不让桑延吃，怕影响到他伤口。
最后温以凡只在家小摊子上买袋手工糖。
温以凡拆开袋口，拿出颗，凑到桑延嘴边：“你吃吗？”
桑延对这种甜腻玩意儿没什兴趣，扫眼，便表现出抗拒意思：“不吃。”
“哦。”温以凡知道他口味。她把糖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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