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凡
眉心
跳，内心莫名惊
下。
这。
怎
还。
诈尸？？？
而且甩个问号是什意思。
温以凡视线上挪，盯着自己发出去那五个字。
——新年快乐呀^_^
时间温以凡还有种不识字感觉。
她这发应该是祝福语，而不是什污言秽语吧……
还别说。
这单甩个问号行为还挺唬人。
温以凡隔着个屏幕都被他震慑到。
这反应就像是看到个老死不相往来人样。
不管对方说什，就算是祝福消息，也要甩个问号来怼下。
温以凡犹疑地在对话框输入：【你知道
是】
还没敲完，她用余光注意到，身旁有人跟她擦肩路过。温以凡下意识抬眼，发现桑延走到她前方米左右位置，在个女生旁边停下。
女生身材细瘦，安静地低着头。像是在看手机。
联想起桑延跟他母亲对话，这个应该是他妹妹。
温以凡对这小姑娘还有点印象。高中时候她见过，名叫桑稚，比桑延小六七岁。那会儿她个头还小小，生得像个瓷娃娃，温以凡跟她说话还得弯下腰来。
现在都长得跟她差不多高。
桑延懒懒道：“小鬼。”
桑稚抬头：“干嘛。”
桑延：“听说你最近压力很大？”
桑稚很敷衍：“没有。”
桑延自顾自地继续提：“因为快高考？”
温以凡跟他们之间只隔个人。
这距离，他们说话就像是在面前放电视剧样，清晰无比。她不想刻意去听，也依然源源不断地传入她耳中——
“说没有。”
“想那多干什，”像是要把母亲交代下来任务贯彻落实，桑延慢悠悠地说，“你哥当初不学习，不也考上南芜大学。况且，你资质虽然不行，咱家也有钱让你去复读。”
“你不学习？你以为不记得吗？”桑稚瞅他，语气开始烦，“放心吧，你当时拼死拼活才考上南芜大学，闭着眼都能上。”
“……”
“还有，”吐槽完这点，桑稚又道，“今天听妈妈说，你把工作辞？”
“……”
“肯定不是吧？”
桑延侧头：“有你什事？”
桑稚也开始自顾自地说：“你是不是被炒不好意思说啊？”
没等桑延再开口，他手机响起来。他低眼看去，突然提句：“说话你听不进，那就让你‘亲哥’来安慰你几句？”
“什——”可能是看到来电显示，桑稚瞬间消音，过几秒才低声说，“不要。”
之后桑延也没多说，走回凉亭那边接电话去。
安静下来。
虽然有些话温以凡也没太听懂，但这近距离被迫偷听认识人说话事情，还是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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