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终于在个小角落看到这家酒吧。
名字还挺有意思,叫“加班”。
招牌格外简单。纯黑色底,字体四方工整,呈纯白色光。在堆色彩斑斓而又张牙舞爪霓虹灯里,低调得像是开在这儿家小发廊。
“这想法还挺好,”温以凡盯着看须臾,点评道,“在酒吧街里开发廊,想来这儿钓妹子,就可以先来这里做个造型。”
钟思乔嘴角抽下,扯着她往里走:“别胡说。”
出乎意料,里头并不如温以凡所想那般冷清。
她们来得算早,还没到高峰时间,但店里位置已经零零散散被占据大半。
舞台上有个抱吉他女人,低着眼唱歌,氛围抒情和缓。吧台前,调酒师染着头黄发,此时像耍杂技样丢着调酒壶,轻松又熟稔。
找个位子坐下,温以凡点杯最便宜酒。
钟思乔往四周看圈,有些失望:“老板是不是不在啊,没看到长得帅啊。”
温以凡托着腮,漫不经心道:“可能就是那个调酒小哥。”
“放屁!”钟思乔明显无法接受,“那个常年泡堕落街同事可说,这酒吧老板可以说是堕落街头牌。”
“说不定是自称。”
“?”
注意到钟思乔不善眼神,温以凡坐直些,强调句:“就,说不定。”
钟思乔哼声。
两人有搭没搭地聊阵。
钟思乔提起中午事情:“对,今天遇到是高副班长。他大学也上南大,好像还跟桑延个宿舍,不过没怎见过他。”
听到这个名字,温以凡稍怔。
“说起来,你还记得——”说着,钟思乔视线随意瞥,忽地定向吧台,“诶,你看十点钟方向,是不是‘堕落街头牌’来?”
同时,温以凡听到有个人喊声“延哥”。
她顺着望去。
不知从什时候开始,调酒师旁边站个男人。
酒吧内光线昏沉。他半倚桌沿,整个人背对吧台,脑袋稍侧,似是在跟调酒师说话。穿着件纯黑色冲锋衣,身材挺直而又高大,此时微微弓着身子,也比旁边调酒师高节。
眼眸漆黑,唇角淡扯着,略显玩世不恭。
顶上彩色转盘灯拉过,落几道痕迹在他脸上。
温以凡也在这瞬间把他认出来。
“操。”大概是跟她有样发现,钟思乔语调扬,十分震惊地说,“姐妹儿,这头牌是桑延啊!”
“……”
“怎提他就见着人…你还记得他不?你转学之前,他还追过你……”
听到这句话,温以凡睫毛颤动下。
正好路过个服务员,温以凡有些不自在,想出声打断时,耳边忽然传来声惊呼。她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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