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旧账簿上。
“你要是真为七年前那卦而始终忌惮着,今晚根本不敢同说这些话。”夏修言冷冷道,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自回京,你多番避让,究竟是因为当真怕来找你秋后算账,还是故意想叫人以为你万分心虚,好坐实罪名叫将那笔账算在你头上?”
秋欣然心中跳,听耳边阵马蹄声渐渐远去,马上人留下句:“来日方长,道长好自为之。”
到底还是瞒不过他。
秋欣然听他马蹄远去声音,放下手摸摸鼻子苦笑声,没想到她在长安三年,到最后能眼看透彼此那人竟是夏修言。
第二天中午用饭时候,何秀儿脸神神秘秘地同她分享今早街头巷尾都传开大消息——芳池园梅雀姑娘失踪。
秋欣然勉力装出副好奇样子:“怎回事?”
“那就不知道。昨晚芳池园被人包下招待贵客,也是今早才传出消息,原来这贵客就是吴家吴大公子。梅姑娘昨晚扶着喝多吴公子回房休息,今早起来,下人前去伺候洗漱,进屋就发现里面片狼藉,像是何人打斗过,地上还有点血迹,不过吴公子躺在床上安然无恙,就是梅雀姑娘凭空消失。”何秀儿托着腮,百思不得其解,“个大活人怎能凭空消失哪?现在街上说什都有,有说芳池园本就没有梅雀这个人,她其实是女鬼来世间结心愿,如今心愿便转世去。还有说是吴公子杀梅姑娘,又叫下人偷偷将尸体处理,所以才遍寻不到……”
秋欣然道:“或许只是她自己离开。”
“是有可能,不过这就太没意思啦。”何秀儿皱着眉,“再说她好端端为什要走?个人又能走到哪里去?”
世人总爱离奇故事,越是接近真相事情,越叫人不愿相信。
秋欣然摇摇头,在心中叹口气。凭这点,看样子夏修言昨晚目已是达到。毕竟相府公子半夜遇鬼、乐坊伶人凭空消失,放在起实在叫人侧目,这事恐怕还要在城中热议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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