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抽调人手。”
秋欣然跟在后头亦步亦趋地踩着他身后影子,闲话道:“今日第回见世子穿黑,倒与平日里不大样,瞧着很是英武。”
夏修言脚步顿,忽而想起去年除夕宫宴上,李晗如那番“当嫁英武男儿”论调来,他忍不住转头去看身后女子,见她专心踩着影子差点头撞上来,抬起头很是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显然方才这话不过是句随口恭维。不知怎,他突然就生出点多情总被无情恼怨意来。
“今日也是第回见司辰穿白。”
秋欣然确实从不穿白,今日法会才换件素衣到场。她见夏修言站在台阶上喜怒不定地垂眼看着自己,以为他也当礼尚往来地相互恭维番,没想到他开口说:“你穿白却不好看。”
秋欣然噎下,感慨她晚饭时怎会觉得夏修言这个人不会说恭维话哪?他分明是连句人话都不会说!过半晌,也只憋出句:“世子当真是耿直……”
二人路同行,很快到观音堂,远远便瞧见堂下站着个宫女,秋欣然定睛看发现正是小松。她不知在这儿等多久,有些焦虑地在门外来回踱步,抬头见她到,松口气,小跑着迎上几步,等走到近前,才诧异地发现秋欣然身后还跟个人。
“夏……见过夏世子。”小松慌慌张张地矮身同他行礼。夏修言看她眼,发现正是晚上在斋堂上故意掉手帕那个宫婢,不由又朝秋欣然瞥眼。
秋欣然忙道:“世子要回厢房休息,正巧与同路。”
夏修言自然听得出她送客言外之意,哼笑声,也不稀得掺和她们事情,转头要走。这时从另边却又传来阵脚步声。小松今晚偷偷溜出来见秋欣然本就始终提着颗心生怕叫人发现,结果这会儿功夫却已经是接二连三意外。她神色立即慌张起来,也不知哪里来胆子上前拉住秋欣然衣袖,将她往观音堂里头推:“您先去里头避避,过去看看。”
这变故确实来得突然,秋欣然话还来不及说上句,已经叫她连拉带推地躲进观音堂里,连带着身旁夏修言竟也跟着块走进来。
他们刚进屋,便听外头传来道柔婉女声:“小松,你怎在这儿?”
秋欣然觉得这声音像在哪里听过,但又实在想不起她身份,不由下意识去看身旁人。夏修言莫名跟着进这地方,瞧着倒是安之若素,注意到她目光后还能无声地同她比个嘴型:“徐嫔。”
果然,紧接着便听见小松答道:“奴婢想来井边打水,方便娘娘洗漱。”她声音因为紧张带丝颤抖,若是仔细听就能听出不对来,不过徐嫔好似也是副神思不属模样,听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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