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逼不得已就打算先挟持这算命先生抵挡阵。
二人撞上时候对方目光之中丝错愕,等他刚掐上她脖子,那人就先把拉住他手腕,将他往桌子下推:“进去,别出声!”
章榕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重伤之下竟个踉跄当真叫她推到桌子底下,刚藏好,便听阵脚步声到附近。
百姓都跑去江边看热闹,没什人在这路上。他躲在桌子底下,手按住腰间长剑,随即听那小姑娘信口胡说将追兵糊弄去另个方向,竟当真没有将他交出去。等脚步声渐远,确定这儿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他才瘫倒在桌子下低低地喘口气。
“章公子怎会在这儿?”等追兵走远,秋欣然悄悄拉起布帘看他眼,皱眉问道。明明刚承对方好意,少年却像是丝毫不领情,依旧握着剑提防地看她:“你认得?你是谁?”
“认得章大人。”秋欣然留个心眼,到底没告诉他自己是谁,只含含糊糊地催促道,“行,你快走吧,后头再被人追上可就是你自己命。”
“等等!”黑衣少年把拉住她手,他显然是走投无路,咬牙迟疑片刻之后,突然开口恳求道,“你既然愿意为爹帮,能否再帮个忙?”
秋欣然叫他这得寸进尺请求给气笑:“章公子误会,同令尊没有什交情,你方才若不是想要挟持,也不会帮你,如今不找人抓你已是仁至义尽,你若还有别事情,还是先自己想办法脱身吧。”
章榕听她这样说,目光中亮光渐渐减弱,时想到这段时间潜逃回京所受苦,还有尚在等他人,动动跪在桌下额头贴上她脚背:“只要你肯帮,下辈子衔草结环也必定会报答你。”
秋欣然叫他这副情状吓跳,方才他满目凶光地冲过来拿刀往她脖子上架时她还未如此慌张,但如今见他跪在她脚底下时候,想到却是那时候在宫里撞到她又爬起来,连句抱歉都没有少年。
那天他刚爬起身时大约想过拉她,但等看清她衣着样貌伸出去半手又缩回来,目光中露出丝不屑,冷哼声转头就走。秋欣然最后自己爬起来拍拍身上灰尘,因为以六爻之术得个官职,她外头名声虽响却不是什好名声,只不过如李晗意那样上来就给她难堪到底还是少。她当时心想:这少年心性倒是耿直,也不知是哪家大人公子。
但如今,那个目下无尘少年满脸血污跪在地上,背上那根脊椎骨竹节似到底还是弯成座桥。他额头贴在她脚背上,微微发颤,卦摊后人许久没有出声。章榕内心叫绝望淹没,却忽然听她叹口气:“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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