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急,酒味冲鼻而来,不但叫她呛得咳嗽起来,眼里也不禁冒出泪花。
夏修言怔忪地看着她:“你干什?”
秋欣然皱着脸伸出指头将眼角泪花抹去,才解释道:“世子大概不知道,这屠苏酒般是从年少饮起。”
夏修言这两年在宫中饮宴,自然是知道这个规矩,但不想两人私下饮酒她还严守这长幼规矩,不免觉得好笑:“你多大?”
“如今十三。”
十三岁,夏修言不禁恍惚下,他孤身人入京那年也正是十三岁。
“年幼者先饮恭贺年岁又长,年长者后饮挽留年月渐去。”秋欣然抬手同他示意下,“世子请吧”
夏修言听轻轻笑,似有自嘲之意:“倒是嫌年岁过得还不够快。”说罢果真也将杯中酒饮尽。酒液入喉,到胃里化作股暖意,连四肢血脉都舒展不少。
他今晚似格外好说话,便是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冷容今晚都淡不少。秋欣然看着他侧脸,像方才发现若是他去掉那层阴沉表象,其实这位世子模样生得极好,若非他整日服药装出副病怏怏样子,凭着他出身恐怕比郑世子还能更得京中贵女青睐。
夏修言如同察觉她目光中惋惜,略挑眉:“你看什?”
不远处御花园传来阵纷乱脚步声,应当是原先在里头玩雪少年们散,四周又恢复宁静。
秋欣然整整神色,随口糊弄道:“在想世子手好箭术,是不是拿雪球砸人也是砸个准。”
夏修言目光古怪地看着她:“你天到晚在想什?”
秋欣然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可笑,忙找补道:“以世子箭术自然还是要等将来领兵杀敌。”
夏修言淡淡道:“手好箭术,用来雅歌投壶也可以,谁说非要领兵杀敌?”秋欣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愣愣道:“你学骑射是为与人雅歌投壶?”
夏修言看她眼:“你学卜算是为什?”
秋欣然叫他问住,时答不上来。少年讥讽笑:“学宫个个都学骑射,有几个是为上阵杀敌?最多也是在宫中投投雪球罢。”
“那你打算直在这繁华长安做个闲散世子吗?”
“做个闲散世子不好吗?”
秋欣然不作声,过会儿才轻声道:“你喜欢就很好,你不喜欢就没什好。”
夏修言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像是愣愣时竟也没有接上话。四周静悄悄,御花园里头应当确实没有人,他站起来准备离开。
秋欣然见他又打开伞,不过同方才相比,因为刚饮完酒缘故,他这回面上总算有血色,唇色也莹润起来,像是画里人终于活过来。
夏修言瞥见她眉梢舒展开模样:“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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