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利器刺破皮肉发出声闷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什事,已没进气,只徒劳地睁大眼睛,瞬间没气息。
夏修言将扎进他喉咙里银簪用力拔出来,瞬间对方喉管鲜血溅他脸。他用力推开压在身上尸体,对方像座山似,轰然倒在旁。
山间传来蝉鸣,声长过声,终于渐渐盖过他喘息。
夏修言双手撑着身子爬起来,拖着条伤腿走到倒在树边女孩身旁。她趴在地上,长发散开着,动不动像是已经没生气。
少年在旁站会儿,不知为什久久不敢将人翻过来去探她鼻息。方才那下抡得太狠,他不禁回忆下那声动静,而小道童胳膊白细,稍使劲就像能叫人折断。
他挪下步子,忽然愣,低头看去,发现叫人扯住衣衫下摆。
“你要现在扔下,可太不是人。”趴在地上人疼得直抽气,声音也哑得听不出人声,好在还有动静。
夏修言在夜色里无声地勾起嘴角撇开目光,轻轻踢开她抓住自己衣摆手:“自己起来,要你个人留在这儿。”
秋欣然相信以对方为人确实干得出这种事情来,她心里暗暗将他咒骂遍,又在地上趴许久才费好大功夫爬起来,站起来时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像叫人拆碎又重新装起来遍。
夏修言半跪在刚倒下尸体旁边,不知在翻看什。这人死相比第个还要吓人,秋欣然远远站在树下,不再走过去。等少年看得差不多,她才问:“接下来怎办?”
“回山洞附近去。”
秋欣然疑心自己没听清:“你说什?”
“回去。”少年言简意赅地回答道。他从旁捡根粗木棍当拐杖,又吩咐:“去把他弓箭捡回来。”
他们从山洞里逃出来其实还没多远,今晚想靠自己摸出山是不可能,当下最重要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整,夏修言腿伤也需要包扎。秋欣然双桃花眼瞪着他,忍气吞声地将死人遗落在旁弓箭捡起来抱在怀里。这附近有水声,二人循着声音走不久,果然很快就发现山涧。
夏修言将脸上血渍洗干净,又从衣服上撕下布条给中箭左腿包扎。所幸那箭不深,未伤到筋骨,包扎后血很快止住。但应当还是疼,秋欣然在旁边见他给布带打结时,额上渗出层冷汗,可就这样,他也没吭声。
“你今晚看着还是很像将军儿子。”女孩盘腿坐在他对面,手撑着下巴忽然说道。夏修言闻声看她眼。她却不接着说,也抬起眼睛望着他问:“你刚才为什叫个人跑?”
夏修言缠绷带动作顿,若无其事地反问道:“那你刚才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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