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点办法都没有，唯有轻轻叹气：“没有。”
洛晗毫无自觉，还在不停控诉：“你上次就不给
摸。好心搬你，你还用冰冻。”
这是两人在绝灵深渊初见时
事情。她不说还好，她这样说，凌清宵也想起来
：“第次见面，你都不知道是什
人，会不会威胁到你，你就敢碰尾巴。万你救之后，对你不利呢？”
“可是你明明没有。”洛晗不放在心上，道，“你不是这样人。”
凌清宵用力点洛晗鼻尖：“但是那时候，才刚刚劈你剑，时空隧道差点因此断裂。结果等你出来后，见重伤仇人，想都不想，就敢救人？”
“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洛晗说着靠在凌清宵肩上，放心地将自己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洛晗手指有搭没搭地撩着水，说：“来到仙界以后，认识许多人，可是所有人中，你最好看。”
凌清宵本来想说肤浅，幼稚，个人好坏，岂能因为长相概而论之？但是他唇角不知不觉露出笑意，眉眼晶亮，轻轻弹下洛晗额头，道：“下不为例。”
洛晗捂住自己额头，说：“那现在能看你龙尾吗？”
她还真是锲而不舍。凌清宵永远拿洛晗没办法，他没有应话，可是水池中，条银色龙尾缓慢出现。水池清可见底，在上方可以清晰地看到水下场景。洛晗惊叹声，即便是第二次看，她依然觉得震撼。
他龙尾银光闪闪，浸在水中时，宛如星光揉碎洒在水底。
洛晗伸手去摸上面银色鳞片，才刚入水，就被凌清宵抓住手腕。洛晗抬头，凌清宵抿着唇，说：“只是看看就可以吧。”
“不行。”洛晗挣开凌清宵手，颇为无语，“不要和扣字眼，又不是这个意思。”
洛晗说着，生怕凌清宵将龙尾收回，赶紧伸手去摸上面鳞片。触感和她想象样，冰凉莹润，宛如玉石，但是也能感受到坚硬和锋利。
美丽又强大，莫过于此。洛晗摸把后简直上瘾，完全停不下来。凌清宵忍会，叹道：“你可真有活力。”
洛晗时没明白他什意思：“嗯？”
“是你自找。”
·
第二天，仙娥们守在外面，安安静静，不敢发出任何响动。凌清宵从立政殿议事回来，见她们站在外面，问：“还没醒？”
仙娥们摇头，低声道：“尚未。”
凌清宵明白，他挥手，仙娥们整齐退下。等人都走后，凌清宵推开殿门，无声走到殿内。
内殿帷帐都放着，模模糊糊薄纱内，个女子侧躺在床上，正睡得沉。凌清宵看会，轻轻撩起帷帐，坐到床边。
“洛晗。”凌清宵低唤，“该起。”
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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