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喉咙不停地滑动几下,结巴道:“荀、荀先生,你轻点,怕疼。”
荀先生低声道:“放心少爷,不会太痛。”
寒江穆伸手握住他手指,指腹轻轻地挠挠他手心,低声道:“少爷,不怕。”
寒江穆习惯疼痛,对接下来遭遇会是从容不迫,还有闲心在姜潮云耳边低语:“等祛完蛊,带少爷去游湖……”
荀先生轻轻地在姜潮云胸口处划道伤口,姜潮云尖叫声,又眼睁睁地看着荀先生用筷子夹出那只蛊引,向他走来,不由得整个人要往寒江穆怀里缩,然而林世言几个大男人在这个时候也派出用场,他们齐齐过来,按住姜潮云四肢,不让他挣扎,让荀先生将那只蛊引放到伤口上。
姜潮云胸脯剧烈起伏着,浑身都冒出身汗,他眼泪蓄满眼眶,大滴地落下来,“不要……呜呜,不要祛蛊……”
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色彩斑斓蛊虫吸食舔舐雪白胸口上流淌鲜血是件很让人崩溃事情,更别说很快泛上来剧烈疼痛。
荀先生听到姜潮云哀嚎声,惊喜道:“有反应!”
他立即走到寒江穆身边,同样划开道口子,将蛊引放上去。
同样剧痛,寒江穆脸色并没有变化,反而还有余力去抚摸姜潮云脑袋安抚他。
姜潮云痛得不能自已,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心脏处传来阵阵剧烈疼痛。
林月容在旁边看哭,问荀先生:“他怎会这痛?”
荀先生看着他胸口处逐渐浮现出来纹路,对林月容说:“这些年这个蛊虫在姜少爷体内吃得太好些,已经长大许多,又在少爷心脏处,自然会疼痛,不过夫人放心,这半年来,这蛊虫未进过食,定然饥饿至极,等将它引出来,便大功告成。”
有荀先生做担保,林月容才勉强冷静下来。
姜潮云太娇气,也太怕痛,竟是直接昏过去。
他这昏迷,倒还好办些。
反观寒江穆,他体格更健壮,流得血也更多,将那蛊引喂得很饱,食物香气钻进伤口之中,已经将那母蛊吸引得冒黑色头部。
众人紧张地盯着这幕,却都不见寒江穆直冷静眉宇出现丝挣扎。
寒江穆闷哼声,众人也不以为意,只以为他受不剧痛。
与此同时,姜潮云胸口蛊虫也渐渐地冒头。
因为母蛊和子蛊之间互相吸引,又互相排斥,反而加快祛蛊进程,没过多久,母蛊从寒江穆心脏处爬出来,咬住那蛊引,将其吞掉,转头就朝姜潮云胸口爬过来。
而子蛊堪堪吃掉那不可多得美味,那母蛊便来到跟前,用黑色钳子把钳住子蛊,迅速地将其拆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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