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晚上不要踢被子,奴婢就在你榻下歇息,方便照看你。”
姜潮云应声,碧心便在他床下打个地铺。
姜潮云将下巴搁在被角上,继续陷入自己世界。
前世他都能因为喜欢他,为他守身如玉,这辈子寒江穆又怎可能会差呢?
姜潮云心里很快活,唇角笑容也越来越大。
碧心大概是最有感觉,因为姜潮云毫不掩饰他笑容,这样傻乐劲甚至持续到第二天早上。
林月容看得直皱眉,问他:“你这傻乐做什?”
姜潮云立即收敛表情,吞吞吐吐地说:“没什,只是想到些事情,忍不住想笑。”
林月容问:“想情郎?”
情郎这个词也颇叫人害臊,姜潮云听,脸颊登时就泛红,“没、没有。”
林月容:“……”
她十分心累,已经不想再和姜潮云说什。
不会听,是她儿子,这方面执拗也和当年她如出辙。
若她开始生是女儿,恐怕现在也不会这烦恼。
姜潮云喝药,身体出身汗,很快就好。
他这样身体素质,也不得不让林月容佩服荀子阳本事。
要知道在半年前,次受凉都能要掉姜潮云半条命!
就在林月容这想时候,姜潮云压低声音悄悄在林月容耳边说:“荀先生好厉害啊。”
林月容脸上露出笑,正要让他到时候回去好好感谢对方,就听姜潮云说:“荀先生是寒江穆请下山,寒江穆也是救命恩人。”
林月容笑容消失,“谁跟你说荀先生是三殿下请下山?”
姜潮云说:“……猜,听到马大夫喊他叫主子。”
林月容听,冷冷笑,“所以呢?他想挟恩图报?”
姜潮云语塞,过会儿,又说:“十八岁生辰,寒江穆给送面镜子,只食铁兽,还有满天烟火。”
林月容怔,说:“这个也是他……?”
姜潮云见她表情松动,立即道:“对啊,这也是他送。”
林月容整理表情,道:“蝇头小利,你出身好歹也是富贵之家,断断不能被这些外物迷惑心神。”
姜潮云又小声道:“其实这些他都没有跟说过,都是猜。”
林月容:“……”
林月容表情微微松动,这三殿下在她儿子身上花心思倒是很多——这点比起姜左岭来说实在好太多。
当年姜左岭没什家底,自有番窘迫,她善解人意,出行游玩都是她付钱,未让他付过分毫,但他竟也能安然处之,毫不羞愧。
然而这些到底都是外物,能不能长远走下去,都还是个未知数。
林月容不想再去想这件事,因此转移话题。
姜潮云见她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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