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穆那样。
明明他已经梦遗过,为什还是不能?
姜潮云从前也是这样,甚至上辈子快到二十岁也没有起来过,但唯独这种时候,他格外伤心。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又被他伸手擦去,他这样算什男人呢?
寒江穆喜欢他,总不可能因为他长得像姑娘……若他是姑娘倒也还好,但他是男子,身为男子,却丢失男子根本,要是被寒江穆知道,指不定心里要笑话他。
不,这厮嘲笑过他,姜潮云那时候自觉得被狠狠羞辱,生气是生气,难堪也难堪,但都没有现在这让他难受。
或许是……或许是寒江穆对他来说不样。
姜潮云有些迷茫,看着手里玩意儿发呆,就在这个时候,寒江穆声音突然响起来,“少爷是为这个伤心?”
姜潮云吓跳,赶紧提上裤子,再去抬头去看,果然看见寒江穆立在拱门面前,目光有些寒凉地落在自己身上。
姜潮云羞耻又生气,“你、你怎在这儿?”
寒江穆走过来,说:“看少爷不高兴,回来瞧瞧。”
姜潮云说:“没有不高兴,你走吧。”
寒江穆伸手,把扯出姜潮云腰带,掀起薄薄眼皮看他,说:“你撒谎。”
姜潮云看着他动作,惊愕地睁大眼睛,他想推开寒江穆,但他力气哪能争得过寒江穆,因而很崩溃地抓住寒江穆肩膀。
寒江穆道:“少爷这不是挺好吗?哭什?”
姜潮云眼泪直流,嘴里骂道:“你混蛋……”
然而没骂几个字,声音就含糊不清起来。
过会儿,寒江穆放开姜潮云,站起身去倒茶。
姜潮云明明是被他伺候,但像是丢个天大东西般整个人都缩到被窝里失魂落魄起来。
寒江穆给他送水,他不喝,寒江穆垂眸看他,脸沉凝地问:“少爷多久没有过?”
姜潮云立即掀开被子,红着脸呢喃道:“你不要说。”
寒江穆说:“喝口茶吧。”
姜潮云瞪着他,没过会儿,那眼神就软化下来,伸手去接茶。
寒江穆道:“少爷是男人,这点毋庸置疑。”
姜潮云捧茶手抖,心里到底因为他这句话涌起花团锦簇般欣喜,叫他眉眼里伤怀都散去不少。
他喝茶,没忍住,对寒江穆说:“你方才,实在太过……太过分,那地方,怎能用嘴……”
姜潮云说出来都害臊万分,眼睛不敢看寒江穆,手指捏着茶杯,因为紧张,骨节都泛着淡淡清白色。
寒江穆道:“少爷干干净净,怎不能用嘴?”
姜潮云听他这说,不说话。
寒江穆看他那本来白皙脸片红,连眼圈都是红,像花样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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