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云坦然地道:“不能留在姜家给爹尽孝,所以想着有你留在姜家也不错,起码爹还有个儿子。”
顿顿,他又道:“至于抢不抢,没有这个想法,爹就算不是他儿子他都喜欢,所以应当也会喜欢你。”
说到这里,姜潮云脸色有些黯淡,林月容和他说话仿佛还在耳边,他对姜左岭也确实没从前那种孺慕感情,反而有些抵触。
尤其林月容说姜左岭那些事情后,姜潮云也想起来更多细节,比如姜左岭就算来看他,也不会久留,但他却可以陪堂弟们玩下午。
这多细节想起来也叫姜潮云寒心,渐渐也没有再去想对方,连家书都没有写过。
姜耀宗听他说话,目光长久地落在他脸上,见到他那双澄澈双眼,知道他说都是真心话,忽地眼圈微微泛红,他垂下眼,掩饰情绪,说:“知道,少爷放心吧,跟过来,是因为也得和少爷样病,少爷若能痊愈,便也能沾些光,日后也不用受此病症困扰。”
姜潮云问:“你当真得和样病?”
姜耀宗回道:“当真。”
姜潮云小声地说:“那你应该过得很辛苦吧?也是,这些年都不能出门。”
姜耀宗喉咙里好像堵着块石头样,叫他说不出话来,他缓好会儿才说:“少爷请回吧,累,要休息。”
姜潮云眨眨眼睛,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些哽咽声音,再去看姜耀宗,却还是脸平静,他摸摸脸,说:“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姜耀宗说:“少爷以后不要过来,夫人不会想看见你跟有什接触。”
姜潮云回答:“你不说,不说,娘不会知道。”
姜耀宗:“……”
他不知道说什,便直接关门。
这次他关门声音倒是放轻许多。
姜潮云站在这扇薄薄门板外,稍微提高些许声音,“那你好好休息,不要太劳累,走。”
回去路上,姜潮云问碧心,“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他好像要哭?”
碧心说:“奴婢没有注意,不过少爷你以后还是别跟他有什接触,夫人就是因为他那个娘才和老爷和离,若是叫夫人知道你和她儿子接触,恐怕要伤心。”
姜潮云听,也确觉得对不起林月容,心里有些虚,说便乖乖地应允下来,“不会有下次,你别跟娘告状。”
碧心松口气,自然点头说好。
姜潮云这天晚上倒是又做梦,梦到是林月容救那个孩子后续。
正如林月容所说那样,他们到避暑庄子里,便找个赤脚大夫替那孩童上药包扎伤口,又留他在厢房里休息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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