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有些疤很稀奇吗?”
姜潮云:“……”
寒江穆看他被自己堵得哑口无言模样,放松语气,说:“这些是刀疤,小时候爹将关在柴房里,奴才故意不给饭吃,用刀割伤手,喝自己血。”
姜潮云被吓到,“喝、喝自己血?”
寒江穆看着他,眸光淡淡,“开始是喝自己血,后来将那个奴才砍,喝他血。”
说完,他凑近姜潮云道:“少爷害怕吗?”
姜潮云哆嗦下,说:“害怕。”
寒江穆听这话,仔细地去看姜潮云,见他眼神闪烁,确是害怕模样,便低声道:“少爷莫怕,如今不喝血。”
姜潮云憋会儿,问道:“血好喝吗?”
寒江穆听,微怔,却是笑起来,他眉眼里锐气萧索悉数褪去,化为浓郁笑意,“不好喝,很苦,很腥,以后也不想再喝这东西。”
又看着姜潮云道:“不过想少爷血,应当是甜。”
姜潮云听,有被吓到,见寒江穆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生怕他发起疯来要喝他血,连忙道:“不!血肯定是苦!喝那多苦药,血怎可能是甜?”
寒江穆深深地望着他,声音点点地沙哑起来,“……那倒要尝尝看,少爷血到底是甜,还是苦。”
说罢,他只手撑住桌面,朝姜潮云靠去。
姜潮云想后退,却被寒江穆用另只手扶住腰,“少爷小心,莫要跌倒。”
他这样关切地对姜潮云说,然而动作却依然强势,他们之间空间逐渐缩小,小到连小宝无法继续在姜潮云怀里窝着,只能“嗷呜”声从姜潮云膝盖上跳到地上,又去拱姜潮云脚。
然而姜潮云现在没心思再理会它,他望着寒江穆逼近脸,心跳厉害,白皙脸上也涌起朝霞般羞红发颜色,他张张嘴,声音紧绷,充满紧张之色,“你、你想干什?说,哪里都是苦,你别乱来,、怕疼……”
他话还没说完,眼睛蓦然瞪大,他看着寒江穆脸,嘴唇上感觉到抹柔软凉意。
而后便是尖锐疼痛——寒江穆用牙齿咬住他嘴唇。
姜潮云“呜呜”地出声,想挣脱他,却被寒江穆死死地按住腰,让他动弹不得。
然而寒江穆也并未咬下去,他放松牙齿,柔软轻轻地触碰下姜潮云因为情绪激荡而泛红嘴唇,便退开些许,声音略沙哑地道:“确好苦。”
姜潮云脸颊羞红,本来这也是他对寒江穆说话,但寒江穆当真赞同这句话,姜潮云又有些说不出来难堪窘迫,这股情绪强烈到他眼底漫上丝水光,息之间,这水光便汹涌澎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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