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三房子嗣他也当亲子照顾,时常开私库补贴他们,姜林氏旦质问,他就是满嘴仁义道德,大义凛然模样,倒是将她姜林氏称得跟个恶人似。
这也是历史遗留问题,姜林氏开始就没能改变姜左岭,现在自然也没法改变。
若不是知道二房赵氏怀孕时候,姜左岭还在京城,姜林氏都是要怀疑下他们俩是不是有什苟且。
与姜左岭说不明白,姜林氏只能强压下怒火和不满,心平气和地说:“潮云才是你亲儿子,瑜陇拿这些东西去他面前说道,他心里会怎想?你再备份,只能比瑜陇多,不能比他少,亲自送到潮云房里。”
姜左岭满口应下,却也不见得有多上心。
姜林氏心里失望与日俱增,然而想到姜潮云对姜左岭满是孺慕,只能遍又遍地对他耳提面命,让他多关心关心姜潮云。
姜左岭不耐她絮叨,不耐烦地说:“你也知道潮云是儿子,当爹哪有不关心儿子,行,放心吧,会办好。”
当日姜潮云就收到姜左岭给他送来几大箱子捚花纸,并不比江南工坊手艺差云燕砚台,羊脂玉制狼毫毛笔、还有块被雕成小鲤鱼形状暖玉。
碧心看那块暖玉大小,就知道是姜瑜陇那块暖玉边角料,但姜潮云握在手里又开心,嘴角都漾起两个小小梨涡。
碧心很是违心地对姜潮云说:“老爷还是记着少爷,看,这纸可比陇少爷要多得多,这砚台也比陇少爷要贵重。”
姜潮云握着那块小小暖玉,只觉得小鲤鱼比姜瑜陇那枚水滴形状暖玉更符合他喜好,这样比较,他爹显然对他更用心,还给他雕小鲤鱼呢。
晚上,姜潮云拿着那个小鲤鱼给寒江穆看,笑眯眯地说:“你看这是什?”
寒江穆看着那枚玉,目光又落到姜潮云嘴角上小梨涡上,他微微顿下,问:“这是什?”
姜潮云难受整天,这时倒是活学活用起来,他对寒江穆说:“这是暖玉啊,顾名思义,它能驱寒,这样好东西,你没见过吧?”
寒江穆颔首,“确没见过。”
姜潮云抬起下巴,派矜贵姿态,“不怪你,你只是个护院嘛,没见过很正常,可以借给你看看。”
说着,还真将手里小鲤鱼递过去。
寒江穆眸光泛过淡淡光彩,他伸出手去取,在拿起那枚小鲤鱼时候,指腹不经意地摩挲下姜潮云柔嫩掌心,引得他手掌微微颤下。
姜潮云收回手,忍不住擦擦被子,将掌心那点酥麻驱散之后,才抬起脸来,对寒江穆说:“你小心点,这个很贵,要是摔碎,你赔不起。”
这些话说出来,姜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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