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都给躲避,今天明明是那好机会,好歹给对方留个印象,不求其他,至少也有个路人好感度吧。
另边,正在被邵非念叨着男人坐在酒吧卡座上,杯接着杯慢悠悠地喝,好友赵大兴与其余损友在老地方找到人,赵大兴屁股坐在旁边位置上:“你最近怎回事,这里好酒都快被你喝完。”
陆云深不置可否:“少不你。”
其余人知道陆云深心理性洁癖尿性,直接另外开酒,目光揶揄,他们都知道陆云深最近栽,二十年没动心思下子来就汹涌得阻挡不。
“是这个问题?建议你这样还是借酒装疯,直接去人家楼下等着,看到人就立马抱住诉衷情。”
其余人大笑:“然后们就看着阿深被当变态抓起来,们再去局子里捞人。”
“什馊主意!”
陆云深鹰隼目光盯着桌面,不理会他们。
“你这眼神看着严重上火啊,想把那位干死,欲求不满啊?”
陆云深郁蹙着眉头拧得更紧,清冷气息与酒吧格格不入。
“他拒绝就算呗,都通过助理说那种话,这代表没希望呢,老兄给你个友情忠告,直男几乎没有被掰弯可能性,多少直男听到gay只会当玩笑。”然后指着酒吧里五光十色景色,还有在舞池中央摇曳曼妙身姿,“那多环肥燕瘦任君挑选,你何必就……”
剩下话,淹没在陆云深目光中,得,护得这牢,敢情是句都不能说吧,可惜你宝贝疙瘩鸟都不鸟你。
他们发小那多年还不知道好友居然会喜欢硬邦邦男人,还是特赶潮流见钟情。
几个月前,陆云深去书店视察时候,两人在扶手电梯相遇,个往上个往下,惊鸿瞥就念念不忘至今。
偏偏这对象是个标准直男,还是个高岭之花,那长相那身材,条儿顺,极品里钻石vip,还有个特别漂亮特别直男审美校花前女友。
不过心底却也有些好笑,陆云深从小顺风顺水惯,什都轻而易举,总算遇到个能克他,这就是风水轮流转啊。
陆云深晃晃手中酒杯,冰块和玻璃杯发出清脆响动声,沉默会,道:“今天又见到他。”
群人目光兴致盎然地转过来,唉哟吼,几个月终于有丁点进展。
“你每天这是坐多少趟啦?”忍住,不能笑,不然这睚眦必报定会把火气都洒在他身上,“怎样,他有注意到你吗?”
大兴问大堆问题,其余人也穿插几句,就是什答案都没得到。
“你们好烦,要出主意就说,不出就滚。”陆云深将最后口酒饮而尽,喉结滚,悔恨目光在眼中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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