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看到你这样,当然恨不得你……”
何羽鞍不再说。
张昼是个很好人,体贴关心别人,享受自己生活,在别人落魄时候会倾囊相助。他对工作并不敷衍,从来都是尽力完成,让他大冬天跳下江去,他也跳。没什好挑剔。
只有何羽鞍,或者张昼前女友那样人,牙缝里都咬着血,恨他浪费天赋,简直想让他别再继续下去这样日子。何羽鞍尽力很多次,但终究不是路人。
但这样是不对,张昼上次跟何羽鞍吵起来,也是这言语诛心,问他是不是从来没有人管,所以拼命想插手去纠正别人人生?
他当然管不着张昼,所以还想用最后时间去管管其他人。
张昼就这听着,像是本来也心里有数似,也没有什反击。反而回到开始话题:“什摄像机?你改行拍什偷录小电影吗?”
“个表演独白示范片段。”何羽鞍说,“你就别看,不然小孩又跟急。”
摄像机不是节目给配,属于何羽鞍私人物品。从屏幕里重看,和现场看真人,完全是两个感受。镜头之下人无所遁形,甚至贺言直有气息不足问题,在这个场景下都意外地贴合。
当然,语气断句和重音,依然存在些小瑕疵,但比起最开始时候,已经好太多。加上贺言本身声音条件就不错,再练段时间,他台词会有很大进步。
可惜贺言大概并不想再看次,何羽鞍自己欣赏完,关掉页面,选择彻底删除。
张昼敲敲门,又走进来。
“节目组刚刚在问,说离最后总决赛舞台没多少天,你现在又生病,该怎处理?”
犹豫下,张昼还说:“贺言那边也在问,能不能今晚就把剧本送过去。”
适当时候,何羽鞍也知道不要再难为自己:“去不现场,之前跟副导演说过,他会负责这次拍摄。”
“那你呢?”张昼接着追问。
何羽鞍听见,抬头看过去,他病房里是暗,只有盏壁灯在背后亮起来。
“已经拍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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