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羽鞍这次居然没有再让贺言闭嘴。
他看看贺言,纠正道:“每次定结局都是死,要改人是你。”
贺言愣下,还想说些什,但何羽鞍已经再不理他,开始说后面时间安排。
崔远洵演是弟弟那个角色,在新版本里,他没有被唆使,没有为活命机会选择痛下杀手,逃无可逃时候,他宁愿自己跳进深不见底矿井里去。
何羽鞍已经说到最后:“这次时间非常紧,希望你们不要有任何额外安排来耽误进度。贺言,你也是。”
贺言又傻:“有角色吗?”
“没有。”何羽鞍说,“没角色你就不来?怎,有演唱会忙着去开吗?记得你们那个团早解散啊。”
事已至此,贺言已然明白,何羽鞍这就是对自己临时出逃跑路小心眼报复,串场龙套都不给个,还逼着不让走。
这就算,何羽鞍临走,还不忘挑拨离间:“你如果现在想演,也不是不可以。”
他指指崔远洵:“崔远洵要演这个角色,原本是留给你,你想要,就抢回来,争争谁更配得上。”
真是刺激极。剧本里写兄弟互相厮杀都不够,现实里也要让人斗来斗去。贺言怀疑何羽鞍上辈子就是只斗鸡,这辈子可能也是个掐货。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摄像机还在运转。
“你怎想?”崔远洵主动问起来。
“在想,何羽鞍这家伙肯定看过选秀。”贺言说,“们那个节目也是这样,闲没事干,非要留出个名额让两个人抢,或者两个名额三个人抢,然后几个选手现场battle,争得越厉害越好。”
而何导更绝,哪怕留在现场做个裁判呢,自己就这跑,把裁决权留个两个竞争选手,真心病得不轻。
“你可以说你愿意让给,说不行不可以这是你好不容易争取来机会,你再说没有关系相信做个角色更适合你,最后们俩抱头痛哭怒斥节目组太残忍。”贺言面无表情地复述完整个流程,翻个白眼,自己都笑出来。
崔远洵这次倒是看出来:“你在开玩笑。”
“所以走吧。”贺言站起来,“他让你争,就非要争给他看吗?这种游戏已经……玩腻。”
可是回去路上,却又遇到意外。
贺言车坏。
其他人都已经离开,贺言总不能去坐节目组大巴车,放在眼前,只有跟崔远洵坐辆车回去选择。
要不是因为李深亲自找司机,贺言都快要怀疑是节目组故意搞破坏想找炒作点。
“那先走。”贺言对李深叮嘱,“以后还是别犯这种错。”
毕竟以后自己不再续约,也不可能再用李深。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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