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颅骨骨折。”张昼指指自己后脑,“昏迷两个月,休息三年。结果何羽鞍来找,说要重新开机继续拍。说有心理阴影不干,他就说毁他戏,还说已经给很长时间,别给脸……”
张昼想起什,装作副才发现有所顾虑样子,住嘴:“不说,后来,就来这里。”
“以前也是这样,他永远觉得他电影最重要。拍跳江戏,别人都说给个背影镜头就好,他非要跳下去。说这是长江,而且现在零下度,他说怎,你想等春暖花开再来跳?”
这种经历,难怪来就在言语无忌,直给何羽鞍找不痛快。贺言顿时心里有几分愧疚,低声说:“还以为……”
“以为什?”张昼问。
“感觉你是被他强捧出来抢风头皇族。”
又次言为心声,说出心里实话,贺言却已经痛苦中带着丝麻木,习惯性地环视圈,果不其然,看到刚在旁边桌子落座崔远洵。
“哈哈,”贺言都不知道自己怎笑得出来,但他确是毫无办法地笑,“就知道,你又来。”
崔远洵继续没心没肺地回个微笑:“对啊,今天直都没来得及跟你说话。”
好消息是,张昼都不太知道怎回应贺言那句过于直白话,索性等不下去先走,坏消息是,崔远洵这家伙看贺言对面没人,直接又坐过来。
贺言也终于下决心,既然自己留在节目里事实已经无法改变,那另外个可变量,就是崔远洵愿望。
“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下。”贺言也吃不下去,用叉子戳着盘中剩下菜。
“你说啊。”崔远洵也挺好奇,“遇到什事?”
“你那个愿望……”贺言开口,又刹住车,这个小餐厅里,未必没有摄像头和收音装备,“算,这里不方便,回去跟你讲。”
崔远洵点点头:“行,你直接来房间就是。不过如果今天被淘汰,就只能收拾东西走人,你记得早点过来。”
贺言皱起眉,他自然知道这话听着不太对劲,但他更知道崔远洵这个脑子可能根本察觉不到。当然,如果崔远洵真被淘汰,他根本就不会再过去。贺言半是抱怨半是自言自语地说:“不要卖腐。”
崔远洵果然问:“什卖腐?”
妈,果然如此,贺言又痛苦地用手捂住脸。
张昼刚刚说什来着,好像是不要拍何羽鞍戏?
他还是去拍吧,要跳海,要被架子给砸死,听起来都挺不错。总比社死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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