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但他只是不失礼貌、动作轻微地换了个姿势,笑意盈盈:“你怎么也来了,我之前都没听说。”
“其实我是踢馆的。”许心哲说,“不是29名嘛,我就是第30个,等你们都评完了才进去,如果成功的话,就要换一名选手下来。怎么样,怕不怕?”
他说的话,贺言听得很明白:许心哲就是个临时插进来混镜头的,别人可能会踢馆成功,但许心哲就做春秋大梦去吧。
“那挺好的,我们还能再聚聚。”贺言敷衍完,就准备找个理由撤退了。
与此同时,崔远洵扫了健康码,拿了张工作证走进来。想起杯子里忘了接水,正在满场晃着,找工作人员问问热水在哪里接。
所以从贺言背后走过去的时候,他没注意到边上的人,背后没长眼的贺言自然也没有看到身后有谁。
贺言还在非常平静地继续跟许心哲寒暄着:“你怎么又来吸血了。”
“……”许心哲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我说你演戏越来越好了。”内心瞬间崩塌的贺言,依然坚强地找补着。
许心哲将信将疑,但贺言不再有工夫和他演下去,一溜烟跑到了角落里。
他又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写:
本次持续时间:2秒
看起来实在很奇怪,如果别人捡到他的手机,怕是会以为这是一个秒射男,正在进行阳痿治疗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