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提，陆凛也就没问，他启动车，“
爸
话都别在意。”
晏鹤清打开扶手箱，又拿
包菠萝干，宴席菜色精致，却不是他口味，他就吃小碗米饭，“他没来得及说什
。”
晏鹤清简单说他和陆昌诚对话，陆凛很会挑重点，“你管教陆牧驰多久？”
晏鹤清直接塞他片菠萝干，“陆先生，别吃醋，明天跟去个地方。”
“哪里。”
“去看爸妈。”
聊着天，就到市中心公寓。
晏鹤清取下眼镜先去洗澡，那15分钟贴墙，他也在浴室做完，出来陆凛并没在客厅，他四处看圈，才听到衣帽间有动静，他走到衣帽间，往里看，难得见衣帽间凌乱。
长桌堆满衣服。
陆凛还在选。
晏鹤清没打扰他，就在门口静静等着。
陆凛准备好明天扫墓衣服，才回头看晏鹤清，“要睡？”
晏鹤清洗完澡，第次头发没有卷，应该是用吹风机，他猜想晏鹤清今天要早点休息，明天以最好状态去见他父母。
果然晏鹤清点点头，陆凛过来揉揉他头发，确认吹干，他低头亲下晏鹤清眼睛：“你先睡，今晚睡客房。”
陆凛就出去，轻轻关上门。
晏鹤清这才回到床上，只是他也没有马上睡觉，他拿过手机，点开陆牧驰亲吻林风致视频，截掉陆牧驰喊“清清”最后几秒，发送给陆牧驰。
随后关机将手机放进抽屉。
他明天晚上才开机。
*
次日早，两人吃过早餐，不用晏鹤清提，陆凛载他去鲜花市场。
要买最新鲜最齐全花，没有比鲜花市场更适合地方。
晏鹤清挑束浅紫色剑兰，还有束黄白搭配菊花。
比起花店，这两束花是两个小时前才到鲜花市场，新鲜无比。
上车，晏鹤清担心花碰坏，路抱着。
陆凛平稳驾驶着车，到墓园，九点出头，和以往来都不同，今天阳光明媚，却又并不晒人，金色光线笼罩着墓园，来扫墓也不只他俩，路上碰到不少人。
晏鹤清先带陆凛去他父亲墓。
他放下菊花，微笑和陆凛介绍，“爸是历史老师。”
陆凛安静听着。
“没多少印象，只记得他特别喜欢看书，们家里应该是有很多书……”
晏鹤清停片刻，书多，所以火烧起来更快。
他蹲下，用新买小方巾细细擦着墓碑，继续说：“他脾气特别好，总是笑，想他学生应该会很喜欢他。”
“他在哪个学校任职？”陆凛也蹲到他旁边，清理着地面落叶。
他在脑海过遍老师名单，高二之前，他有过三位历史老师，和晏鹤清父亲名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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