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哒着。
薄薄冰块碎裂,纤薄身影踩进冰窟。
*
“救,命……”
这是陆凛第次听到晏鹤清声音。
伴随着重物落地声。
陆凛第时间抓上救生绳冲出帐篷,雪小很多,冰面卧着只小红桶。
陆凛当机立断冲向小红桶,近,他看到晏鹤清卡在冰窟,两只手死命抓着冰面。
冰面是咔嚓咔嚓断裂声,陆凛没再贸然上前。
他停住,绳子精准抛向冰洞,“不要慌,抓住绳子。”
冬天湖水,冷得刺骨,晏鹤清掉进去瞬间,四肢马上不属于他,麻木到僵硬,视线都跟着冻起层雾气,他努力保持冷静,判断绳子方位,当听到左侧有落物声,他铆足所有能用上力气,伸出僵直手指,次就碰到绳子。
感受到绳子另头有力度,怕他中途失去意识,陆凛鼓励他,“你做得很好,现在慢慢收紧手,对,不要害怕,很快会没事……”
晏鹤清眼睫毛开始结冰,视线越来越模糊,他听陆凛话,慢慢收紧手。
“非常棒。”陆凛继续鼓励他,同时不动声色拉动绳子,“再抓紧,对,就是这样……”
少年轻到惊讶,陆凛不费吹灰之力拉他出冰洞,往前再拉段距离,陆凛判断冰面没被波及,足够厚实,他放下绳头,快步跑向晏鹤清。
少年趴在冰面,衣服已经湿透,无法辨认状态,陆凛蹲下,手搭到晏鹤清肩头,先扶他起来,“你——”
下秒,少年抬头,张白到茄色脸就闯入陆凛眼底。
晏鹤清周身发抖,他视线冻得都模糊,毫不迟疑扑进陆凛怀里,他死死抓住陆凛衣领,双片嘴唇已然冻成乌青色。
陆凛怀里犹如抱着个制冷机,寒气不断袭击着他。
单薄线衫,很快跟着湿透。
他单手抱起晏鹤清,快步回帐篷。
帐篷利很暖和,陆凛扯开羽绒薄毯摊在地垫,要放下晏鹤清,就见他双目紧闭,双手死抓着他不放,抖得厉害。
陆凛没有强制拉开晏鹤清,拉过薄毯盖住晏鹤清,然后抓过手机先打医院电话,这个山谷配套有私人医院,就在山脚。
打完电话,陆凛丢开手机,抓过他保温杯拧开,热腾腾姜汁气息冒出来,晏鹤清不是太清醒,嘴巴紧闭,他就强行掰开少年嘴唇,给他灌几口热姜汤。
喝热姜汤,晏鹤清情况稍微好些,虽然还是糟糕,但脸色没有白得过于恐怖。
等待救护车时间,陆凛才有空打量晏鹤清。
他冰上救援不是次两次,碰过数次钓鱼人掉进冰洞,是第次碰到这般冷静配合落水者。
而少年,不过18岁。
这时晏鹤清呢喃几声,忽然用力往陆凛怀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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