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有完没完啊。”向思尧抱着这样想法接电话,态度自然不会有多好。
“喂,小向吗?”那边传来声音,却有些耳熟。
向思尧想下:“徐笛?”
“对啊,听说你要法考,专门找倪虹要你电话,祝你考试帆风顺,选全对!”徐笛分外热情。
“谢谢你,不过这次考试考是主观题,没有选择。”向思尧说。
“不重要!”徐笛不在乎这些细节,“说,你要不然把免提打开吧。”
“你想干什?”向思尧有几分警惕,并没有按徐笛要求办。
事实证明他做法是正确,因为很快,听筒里就传来如泣如诉、哀怨凄绝《沧海声笑》笛子版。吹得感情十分丰沛,除《沧海声笑》不该如此哀怨跑调之外,好像毛病也不算特别大。
“用这首曲子来祝你考试顺利!”徐笛说,“还有庆祝你脱口秀段子在网上转发破万,正式邀请你加入们。”
“爸是程临。”
“已经想开,是又怎样,红最重要。这个包袱等以后再抖,们先干票大,就算红被揭穿,也不亏嘛!你又没付出什成本,不管怎样都是赚。有句话你听过没有,过把瘾就死!”徐笛似乎又拿起笛子,“来,听听这首歌意境,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向思尧此刻无比希望有个邪教徒来骚扰他,哪怕继承程临遗志也行。
好消息也是有,甚至是最重要,第二天考试意外顺利。虽然确达不到徐笛所祝福那句选全对,但路答题下来,也算是比较顺畅。
考试结果又要再等上个多月才能出来,向思尧决定不再想这些已经过去事情,也不想再想正在潜逃中程临,降下车窗,他往外看去。
天色渐渐暗下来,城市霓虹灯飞速远去,最终变成模糊色块。
黄昏风吹过他发梢,擦在脸上有点轻微痒。
“谭跃,们这是去哪儿啊?”虽然只是趟散心旅行,但向思尧还是想问问去处。
“家。”谭跃说,“爸妈直催,说太久没回去。”
“……这不太好吧。”向思尧并没有做好这个直接见谭跃父母准备,可惜已经上高速公路,没有给他反悔机会。
“是不太好,”谭跃表示赞同,“对不起,下次不会。”
但车没有停下来,向思尧终于发现,谭跃实在有那点无赖基因。
“怎不坐飞机或者高铁?”向思尧问,“你这样直开车也太累。”
他自己也没拿驾驶证,不能帮谭跃替换着开。
“飞机高铁这种密闭空间,还不能马上刹车。”谭跃说,“万突然信息素紊乱,会出大事。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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