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上是人血不假,但没说定是刘家儿子血,万是刘家婆媳为引起重视,故意夸大呢?王言卿想想,诚实地摇头:“信息太少,无法判断。总觉得,好些事情刘大娘没有说。”
“是。”陆珩对此并不否认,“也感觉到。她们似乎很害怕,说话时吞吞吐吐,语焉不详。”
“她们害怕是正常。”王言卿说,“你们摆出三堂会审架势,哪个平民百姓不害怕?何况这其中还有她们当地知府,她们心存顾忌很正常。”
陆珩对此无能为力,他很擅长让人畏惧他,但如何平易近人却不在锦衣卫课程里。陆珩说:“如果你来问,有把握看出真假吗?”
王言卿斟酌片刻,最终缓慢颔首:“应当可以。但是,要单独见这两人,最好不要有官兵和守卫。”
如果人在锦衣卫,这是非常好安排事情,但人偏偏被傅霆州带走。陆珩心里骂晦气,但面上依然举重若轻:“没问题,来安排。”
夏日天长,暑气笼罩着大地,连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层青色雾霭。官兵奔袭天,晚上还要在这里巡逻,都苦不堪言。但镇远侯吩咐事情他们不敢怠慢,队人围着墙根巡逻,忽然有人眼睛尖,看到几个青壮男子朝这里走来。
锦衣卫那套衣服隔八百米都能认出来,官兵们立刻警惕起来,挡在路前,高声问:“来者何人?”
为首锦衣卫飞快出示自己腰牌,说:“陆大人怕证人出差错,命们来检查检查。”
巡逻官兵是五城兵马司人,可不吃锦衣卫这套:“镇远侯有令,没有他信物,任何人不得进入。”
锦衣卫不耐烦,也不由抬高声音:“只是看看证人而已,你们百般推脱,是不是另有目?”
夏夜火气重,两队人言不合就吵起来。把守大门官兵不断往前看,心里着急又不敢擅离职守。两个宫装女子走过来,官兵目光注意着前面,却不忘拦住来人:“什人?”
宫女端端正正行宫礼,主动打开手中木盒盖子:“们是送饭。”
官兵扫过这两人,她们穿着普通宫女装扮,腰上挂着腰牌。这两人看着眼生,但他们是外臣,不认识宫女很正常。官兵注意到她们腰牌边缘已经被磨平,衣服有些旧,裙角处还沾着浮土,像是走很久路样子。
总体来说,这是两个很寻常宫女,唯不寻常,就是她们容貌太出色。尤其是后面那个,她直低着头,但露出来额头雪白,身段也修长窈窕,这种女子,在宫中会仅是个送饭吗?
官兵目光不无怀疑,他检查食盒,盒子里面除两盘简陋菜,两碗米饭,再没有其他东西。宫女很主动地拿出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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