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就继续下棋,仿佛完全是随兴问。王言卿不敢再试探,她低头笑笑,掩饰道:“原来如此。”
王言卿心思不专注,下棋下得很慢,陆珩坐在对面,也不催促,静静等待王言卿落子。他看会,悠悠问:“你为什突然提起他?”
王言卿哪敢说原因,含糊道:“没什,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吗?”陆珩手指夹着枚黑棋,慢条斯理在棋盘边缘敲击,“你进来说七句话,其中三句都在问他。这倒让觉得,你来找说话是假,借机询问他才是真。”
王言卿完全没注意她说多少句话,她没想到陆珩记忆力竟然好到连临时发生琐碎事情都能记住。王言卿慌瞬,很快稳住心神,说:“哪有,是来找二哥。”
“那就好。”陆珩手臂自然搭在腿上,姿态放松,眼中含着稀薄笑意,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不喜欢在地方,听你提起另个男人。尤其是你独处时候。”
陆珩带着笑,但王言卿立马意识到他生气。王言卿垂眸,不敢再提傅霆州事,默默想下步该放在哪里。因为这个岔子,王言卿越发没法提她和傅霆州相见事。
有些话,旦犹豫,就说不出来。
最后,王言卿走时,也没有告诉陆珩今天真相。她离开后,屋子里馨香淡去,室内又重归寂静。陆珩手搭在桌沿上,看着面前跳跃火芯,冷幽幽地想,她没有坦白。看来,她已经不再相信他话。
她到底恢复记忆没有,或者说,恢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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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州铁青着脸回到镇远侯府,陈氏本来想问今日见到永平侯府没有,有没有和洪晚情游春,但是她看到傅霆州脸色,莫名瘆得慌,句话都不敢说。
出入门时都该去长辈屋里问安,傅霆州走完流程,就大步流星回到自己院落。他进门,没有耽误,立刻说道:“唤太医来。”
管家听吓跳,连忙问:“侯爷,您受伤?”
傅霆州冷冷扫他们眼,管家吓住,霎间不敢再问。小厮赶紧行礼,正要出去请太医,又被傅霆州叫住。傅霆州沉着脸想想,说:“算,换民间郎中。”
侯爷显而易见心情不好,下人们办事都很麻利。很快,个江湖郎中就被带到镇远侯府。傅霆州屏退侍从,单独在屋子里问:“你可知有什药能让人认知错乱吗?”
郎中被这种奇怪描述弄晕:“认知错乱?”
傅霆州换种方法描述:“比如记忆错误,本该是和某人做过事情,却错认成另个人。”
郎中紧拧眉思索,片刻后迟疑道:“这种药闻所未闻,小人行医多年,从未遇到过这种病例。”
没有这种药吗?傅霆州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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