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罚。”
王言卿叹道:“这辛苦。”
宫女摇头,说:“们还算好,擦地才最累呢。他们得等所有人完事后才能擦洗,稍有走动就白擦,要是主子回来后地还没干,还会被管事公公责罚。最近宫里有不干净东西,晚上没人敢出门,谁都不想干擦地活。”
宫女提起话头,王言卿顺势问:“这到底是什鬼,为何这猖獗?”
宫女们本来很忌讳谈鬼,但想到王言卿是会道法人,便壮着胆子说道:“据说是死在宫里怨魂,因为冤屈无法转世投胎,这才在宫里找替死鬼呢。”
王言卿觉得这个说法很奇怪,问:“你们怎知道是冤魂?”
个圆脸宫女似乎想要说什,被旁边人揪下衣服,她咽下要说话,道:“宫里人都这样说。要不是找替死鬼,为什每夜缠着人不放呢?”
王言卿看出来这些宫女在隐瞒什,她没有着急追问,而是绕着圈道:“是吗?曾经和师父学过超度之法,你们详细描述那个鬼模样,说不定能认出来是什鬼。帮它做场法事,它便能超度走,也不用再找替死鬼。”
陆珩帮她把身份都安排好,王言卿只能顺着陆珩话往下编。宫女们听不疑有他,七嘴八舌说那只鬼。王言卿完全听不清关键信息,只能打住,询问:“它第次出现是什时候?”
“上个月月底,都把太后娘娘吓晕。”
“除太后,你们都没有看到吗?”
宫女摇头,王言卿问:“那天守夜宫女呢,竟然也没有看到?”
“没有。”宫女说道,“月环都为此挨顿打呢。也是奇,她平时睡觉很轻,那天晚上却完全睡死,第二天兰榆去叫她,摇好久,她才醒过来。”
崔月环是张太后第次遇鬼时守夜宫女,而兰榆是第二天发现张太后晕倒人。王言卿听着若有所思,崔月环昏睡不醒,兰榆第二天才出现,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只有张太后知道。
王言卿想到张太后状态,不觉得二哥都问不出来话,她去就能问出来。王言卿放弃询问当事人,而是旁敲侧击问:“兰榆在何处?”
个宫女起身去找,没会,兰榆来。王言卿问:“二十九那天,就是你发现太后晕倒?”
兰榆知道这位女子是锦衣卫陆大人送来,她手指拽着衣襟,紧张地点头。王言卿扫到她手指上动作,没有做声,问:“你第二天什时候发现?”
兰榆想会,说:“应当是寅时。那天轮到扫地,早早就起来。”
王言卿问:“你既然负责扫地,怎知道太后娘娘晕倒?”
兰榆指向另扇窗户,说:“那天窗户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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