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或可信。”
王言卿回头,十分意外地看着他:“二哥?”
陆珩竟然是个相信鬼神人?明显不是吧。
陆珩脸不红心不跳,本正经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多防备些总不是坏事。”
王言卿眼神越发奇怪:“可是,你刚刚才说,这支签不准。”
陆珩心想那不是还没遇到傅霆州。他心虚,看到“莫要轻信眼前人”,立即代自己进去。
现在,他找到个堪称完美替罪羊。陆珩心想他替傅霆州背那多黑锅,反过来让傅霆州背次,不算过分吧?他心里想着,便信誓旦旦道:“当时见这个签有谶语意味,颇不吉利,怕影响你心情,所以说不准。谁想转瞬便遇到傅霆州,这倒让觉得,或许冥冥之中,真自有天意。”
王言卿默然望着他,陆珩也平静回视,目光坦荡敞亮极。王言卿心想二哥可真是按需求签,佛祖都算不准他心意。
王言卿后退步,乖乖接受陆珩新解释。她斟酌着语句,试探地说:“二哥,善思善谋是好事,但觉得,有时候你太多疑。”
陆珩唇角噙笑,像没听清般反问:“嗯?”
王言卿抬头飞快看陆珩,他依然还带着笑,眼中晶莹水润,但眼周平整,没有任何隆起、纹路,明显不是真笑。
王言卿有些忐忑:“二哥,你不是生气吧?”
“没有。”陆珩确实不太高兴,没有男人听到这种话后还能开心地笑出来,但说他生气却不至于。
他知道他多疑多虑,已经到折磨自己程度。可是他没有办法,他不多想,明日掉就是他脑袋。
陆家所有人都知道他心思深,多猜疑,但没人敢和他说,连陆松和范氏都避而不谈。陆珩看着平步青云,无所不能,甚至能跟皇帝称兄道弟。其实他和皇帝样,都没有朋友。
皇帝好歹还有蒋太后,而陆珩,和家里人关系却非常平平。陆家职位跳过长子落到他身上,他和兄长关系不可能好,母亲范氏虽然倚重他,但也怕他。
亲人尚且如此,其他丫鬟、奴仆、属下,见他就噤若寒蝉,怎敢和他说这种话?这是陆珩第次,从别人口中听到“你太多疑”。
不是用嘲讽、奚落口吻,而是真真切切在担心。仅凭这点,陆珩就不可能对王言卿生气。
陆珩否定很快,王言卿迅速观察他脸上表情,判断出他是真不生气。王言卿无形松口气,道:“二哥,并不是指责你,但是你这样会活得很累。”
“知道。”陆珩难得说句真心话,他低眸淡淡瞥王言卿眼,道,“你什时候能改正观察身边人表情习惯,就什时候不再多疑。”
这话把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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