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夫婿,陆珩没有解释,放任郎中误会下去。这种事便是担着哥哥名也不好过问,丈夫才是最合情合理。反正这个郎中在保定,不认识他是谁,陆珩再掩去身份信息,不必担心郎中泄露消息。因此,陆珩也没有另费口舌,解释他和王言卿关系。
有什好解释,他本来也不是她兄长。他怀疑人已成本能,下意识验证厨娘,没想到,竟从郎中嘴里听到这种话。
郎中看着陆珩,目光中满是然。这位男子身材高大,看骨架那方面需求也不会小,郎中觉得他完全明白陆珩在想什。郎中低咳声,压低声音说:“民间向来有这种俗方,但夫人宫寒严重,仅靠这种方子治标不治本,当以节制为上。这两年,最好先别要孩子。”
陆珩还能说什,只能点头:“知道。”
陆珩将郎中送出房间,等在外面属下将郎中眼睛蒙住,原路送出去。陆珩又去安排厨房煎药,等他做完这切,时间已经过去很久。陆珩走回屏风后,两指将床帐掀开条缝,静静看着账内人。
她陷在锦被中,依然沉沉睡着。但她睡梦中应当并不好受,眉头始终紧皱,身体也蜷缩着。
陆珩叹声,坐到床边,伸手抚过她眉心。
她为傅霆州差点落下终身病根,可是,傅霆州压根不知道她腹痛。或许知道,但是傅霆州没有在意。
陆珩在心中问,值得吗?
作者有话说:
陆珩:受着替身气,却要挨正主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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