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本来有些涣散
瞳孔,瞬间聚焦。
什
？
顾徐是来陪他泡温泉？
尽管现在脑子烧成浆糊，他还是敏锐抓到
个奇怪点，他揉揉头,奇怪问：“
现在才想到泡温泉,你怎提前知道
？”
顾徐：“……”
时无言以对。
没想到姜白发着高烧,还是不好糊弄。除去喝醉,姜白都理智得可怕。
顾徐沉默几秒,平静说：“原本是看还有没有其他事，现在你说要个人泡温泉,不放心。”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
“哦哦。”姜白点点头，他现在头重脚轻,这点，差点头栽到顾徐胸前，他及时抓住门板,这才稳住。
他抬头不好意思笑笑：“现在这个状态，个人泡还真有点问题。”
他松开门把,让顾徐进来。
等门关上,姜白里面是宽松T和到膝盖短裤，他脱掉睡袍，就这样直接下到水里，水温没有很高，针刺样后背舒展不少,他走到池子边坐下,闭目静静感受温热水流。
视野陷入黑暗,没视觉,其他感官空前灵敏起来。半晌,没听见顾徐下水动静,姜白眼皮动动，睁开眼。
顾徐端着杯水站在池子边守着。
姜白疑惑问：“你不泡吗？是着凉发烧，起泡也不会传染，放心。”
顾徐眉梢抬：“你连在你面前洗澡都不习惯，确定能起泡？”
姜白：“……”
这顾徐也知道！
他脸颊有点热，也不知道是发烧热，还是被温泉泡热。姜白嘴巴张几下，时真被问住。
顾徐不提，他还真忘这件事。
姜白抓抓脸颊：“没有不习惯。起泡吧。”
顾徐眸底有闪而过笑意，他把水杯放到池边小架子上，小架子上放着几瓶红酒，贴着价格，是酒店准备。
泡着温泉，边喝红酒边欣赏窗外飘雪，是林间别墅卖点。不过姜白就算不发烧，也不会动这些红酒。
顾徐开始脱衣服，姜白挪开视线，胳膊搭在池子边，端起水杯喝水，水很烫，但又不会无法下嘴，喝起来十分舒服，姜白连喝好几口，耳畔是窸窣衣料摩擦声。
噗咚。
过几秒，旁边响起下水声，水位线微微晃高些，姜白又喝几口水，才转回去，看到顾徐穿着黑色背心那瞬间，姜白莫名松口气。
他其实以为……顾徐会脱光……
顾徐没错过姜白任何个细微表情，对他不是无所谓，是好兆头。他唇角浅浅勾起，走到姜白旁边坐着，背靠池沿，闭目养神。
落地窗外在飘着鹅毛大雪，整片天地都被雪占领，从屋里望出去，望无际雪海林海，有种寂静却又壮阔感觉。
姜白又转过去趴在池边，本来是要欣赏雪景，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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