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收起手机，突然说。
蒋珈琛摇头，无奈说：“白白你刚入行不清楚规则，这个圈子捧你，你就能站得更高，看得更远，不捧你，任你再优秀，也不过闪现
流星。”
顾徐眸色猛沉，正欲开口，姜白声音先
步响起：“规则就是让人打破，靠人捧或许能站得更高，看得更远。但优秀坚持人，靠自己同样能攀越高峰。”
蒋珈琛怔，本想说姜白想法幼稚，又觉得不太委婉，他换
个说法：“理想主义者。你还年轻，不解现实残酷。
今天说这些并非责怪你们之前顶撞张总，不过希望你们以后处事圆滑些，们是密不可分团体，比任何人都希望Oxygen更好，只是有些时候，无法不妥协。”
“抱歉，不愿妥协。”姜白眉宇温和坚定，“像黄姐说那样，选择权从来是在观众手里，你尊重他们，他们同样会反哺你。”
“现在市场如此。”见说不通姜白，蒋珈琛眉心拧得死劲，他烦躁揉着太阳穴，“观众喜欢恋爱综艺，俊男美女，还有男男女女间勾心斗角。坦白说，你们浪费周去运动综艺，对宣传们新专毫无帮助，知道这次新专对们意义多大吗？是苏戈离开后第专，要是交不出漂亮成绩，们随时会被公司淘汰。张总没说错，空降就是和起出道队友不同，不会顾Oxygen死活。”
说完意识到他话太过分，他烦闷抓抓头发：“抱歉，是压力太大，说话语无伦次。”不等回答，他起身快步往楼上走，“困，你们慢慢聊。”
很快，客厅只剩下顾徐和姜白。
气氛有些糟糕，姜白觉得他该说点什
。正要转头找顾徐，头顶冷不丁落下个陌生温度。
顾徐很快收回手，在他身后说：“消除记忆。不好话全部忘光。”
这是在哄小孩吗？
姜白忍俊不禁，他微微仰头，如此尴尬视角，顾徐颜值依然撕漫。
帅成这样，确实能当饭吃。
姜白想着，突然说：“时间应该差不多，要不要去看看你树？”
花园里。
月色下，橘子树叶子全掉光，不过仔细看，树枝上有冒出翠绿嫩芽，像小钉子样，散发着蓬勃生命力。
姜白仔细检查遍，回头冲顾徐笑笑：“今天秋天，运气好你能吃到第波橘子。”
也就是宣布，这棵橘子树救活。
顾徐沉默会儿，突然上前抱姜白下：“谢谢。”
很快松开，快得像是幻觉。
然后又说：“这棵树，没结过橘子。”
姜白：“……”
*
第二天八点，四人做好造型准时出发去发布会现场。
新专发布会地点在市中心五星级酒店，酒店前门已经被粉丝围得水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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