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仪：“要喝什么？”
顾秋仪：“啊？”
许慕青看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句。
顾秋仪：“我要喝果汁！橙汁就行！”
许慕青对经理说：“拿两杯橙汁。”
蒋寒飒在旁边说：“你都没问我……”
许慕青回答：“你有的喝就行了，还挑三拣四。”
蒋寒飒：“……”
这区别对待的。
许慕青去休息室换衣服了，顾秋仪和蒋寒飒被经理引到了一个座位上，座位前面就是一个很大很高的擂台，上面有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打架，显然很没什么看头，下面的观众也没什么热情，低头或聊天，或看手机。
顾秋仪共情是有些强的，他看着上面一个男人脸上都是血，眼睛也肿了一块，挤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抱着蒋寒飒直嘀咕：“会很痛吧？不会打出内伤吗？会死吗？”
蒋寒飒那个头大，一直推他的手，“热啊，你别抱我。”
顾秋仪松开抱着蒋寒飒胳膊的手，说：“那你的手借我拉。”
蒋寒飒：“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啊。”
顾秋仪：“！！你在说什么猪话，我害怕啊！”
蒋寒飒递过来一个衣角：“这有什么怕的，你不准抱我，顶多借你一个衣角。”
顾秋仪：“……寒飒哥你真的好冷酷无情！”
蒋寒飒说：“这里空调有跟没有似的，你又跟个火炉一样，真的很热啊，没看见我额头都是汗啊？”
顾秋仪只好委委屈屈地抓住了蒋寒飒的衣角。
这时候擂台上的受伤颇多的人被另外一个人一拳从下而上打到下巴，晕过去了。
裁判判定了另一个人胜利，台下这才响起热烈的掌声。
主持人拿着话筒大声说：“接下来是素有银蛇之称的许苏木和有巨石之称的张森的对决，我们的银蛇许苏木今年年纪18，身高178，体重65公斤。而张森今年26岁，身高187，体重85公斤。之前银蛇在我们场历经十八次比赛，都以胜利告终，现在他的战绩是18胜0败绩，但他的赔率始终居高不下，看来大家很想看到银蛇被打败呢，好了，废话不多说，让我们拭目以待这场比赛。”
肉眼可见的，在场黑压压的人群兴奋起来了，顾秋仪听到呐喊：“张森！打死他！打死那个小白脸！”
“张森，妈的老子在你身上压了五千！给我打服他！”
顾秋仪听在耳里，问蒋寒飒：“许苏木不会就是慕青哥吧？”
蒋寒飒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顾秋仪：“……慕青哥就是这么挣钱的吗？太恐怖了吧？”
他环顾四周，周围男人的神情都是特别亢奋的，亢奋到让人害怕的地步。
蒋寒飒感觉到顾秋仪在发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环住，压低声音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