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闲发现个问题。
林酌开始连续熬夜,起初还控制在两点,后来有几次他清晨五六点醒来,发现林酌直接趴在桌上睡着,手肘下面压着是写完习题册。
曾经林酌最不屑于就是牺牲休息时间追求任务量,而现在林酌,好像逐渐已经把自己曾经那些话忘在脑后。
叶闲向认为每个人做事都有不同方式,起先也没太多说。再说,林酌在他眼里向是个有分寸且不喜欢别人干涉性子,所以他认为有些事情他也不必过度操心。
但最近林酌白天在学校时气色有点不太好,虽然与平常没什太大差异,休息时间还是跟群朋友吊儿郎当地说笑几句,但眼里光彩总似黯淡几分。
特别是午休时候,某瞬间眼神里,闪而过全是疲惫。
他觉得林酌有点反常。
高三下学期压力确天比天大,但林酌路走过来,心态看起来直处于最优秀等,考试发挥地也次比次好,为此年纪还专门给他做过几次表彰。
但就这两个星期,林酌状态开始毫无预兆波动。
也许这个问题,林酌自己都没有切身地体会到。
“不记得,把卷三写完就睡。”林酌靠着墙壁,扫眼班里躁动同学,发现大家都在边整理校服边聊得热火朝天,有些女生还躲在桌子下面偷偷互相给对方化起妆。
林酌看着这副场景,愣愣:“这他妈干什呢,大中午。”
“你刚睡着时候老曹来过。”叶闲说:“说等会儿要下去拍毕业照。”
“啊,毕业照。”林酌想起来,这件事昨天曹礼丰似乎还在班里提前预告过。他自己不是经常拍照,也对这种活动不太感兴趣。
“热死,有什好拍,操场地表温度都能把人烫破块皮吧。”林酌活动下颈椎,站起来:“出去透透气。”
叶闲把凳子往后挪,挡住过道:“外面起码三十八摄氏度,你确定?”
林酌看眼窗外,揉揉太阳穴:“操,班里太吵,吵得头疼。”
林酌因为有点发烧,面额都带着红,整个人气色看起来不太好。
叶闲拿过手机看眼时间,也站起来,说:“行,那带你去医务室。”
林酌听医务室就皱眉,毕竟他以前每次去医务室都没什好事,本来心情就不好,这下更不愿意去。
“去什医务室啊哥,很好,Iamfine.”
虽然说是这说,但是林酌还是很脸无可奈何地跟着叶闲出教室。
走到楼梯道口,他也不知道怎回事,迈步子时候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腿上没有力气,旁边叶闲迅速伸手扶住他。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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