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目将过于犀利精光掩去,似只是专心在为儿子系领带。
没会,在阮绵绵亚光白衬衫上垂着条低调奢贵领带。
上下扫眼阮绵绵样子,白霄眸中精光闪,似有什在眼底汹涌上来,瞬间又恢复平静无波:“还像个孩子,紧张连领带都会忘?”
软绵绵有些语塞,白霄眼神像是最冷静猎人,口中调笑但那双鹰隼眼像是张大网,让他无所遁形,避无可避。
“父亲……”延长尾音,让人有种宛若濡慕错觉。
也许是今天心情不错,并没对阮绵绵多做刁难,移开目光:“白家大少并不是见不得人少爷,今天别丢白家脸,下车吧。”
阮绵绵转而看,透过车窗玻璃,在地下室电梯里陆续出来几个人,从行头上来看应该至少是高管,有几个眼熟似乎是白家董事。
[哦哦哦,白霄是正式把你当继承人!]禁书突然插口道。
[他眼里继承人是白展机还是?]
[你在乎这区别?不论是谁,现在白霄眼里只是你。]
[也是。]阮绵绵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也许是孤独,希望别人眼里看到不是白展机,而是他阮绵绵。
更也许是他已经不再单纯将白霄看做是任务对象,这感情在不断相处中发酵变质,复杂让他不愿深究。
[你刚才演不错,还真像真正白展机!]也许是感受到阮绵绵低落,禁书转移话题。
[……也不知道自己有没在演,也许太入戏,分不清真假。]阮绵绵望着白霄坚挺背影,时有些失神。
突然想到前世有人对他说句话,有种男人如果下定决心要诱惑人,没人能逃得过。
也许白霄就是这种类型。
他在演,白霄也样在演,他们都只是太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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