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凝固,易品郭陡然发力是两个家长都没想到,这孩子是疯吗?
白霄怒气氤氲而起,团团在胸口淤积似乎就要控制不住,虽然脑中直在提醒,别和这种乳臭未干孩子计较,手臂上被阮绵绵抓伤痕迹似乎又开始隐隐发疼,他家小孩儿什时候被群狼环伺?
“你嫁过来到是可以考虑。”
门不知什时候开,拄着根拐杖虚弱站在门外,似乎易品郭话对他点影响也没有。
易品郭像是傻掉,只是呐呐望着阮绵绵,此刻他已经来不及抽身离开,他必不会放手,刚刚确定对阮绵绵心意没多久谁都不能逼他放弃,就算白霄不放过他又如何,但只有对阮绵绵本人,他却连说话勇气都要消失殆尽,甚至有些恐惧对方反映,他没有忘记那天在床上阮绵绵厌恶鄙夷眼神,就像根针般刺得满身伤痛。
虽然话像是对易品郭说,但他眼神却直直撞入白霄眸子里,认真字句说。
刚刚升起儿子醒来喜悦之情这下被冲淡虚无,白霄攥紧手纹也绷得紧紧,关节泛白,他想分辨大儿子是否真意,却是什都看不清。
阮绵绵虚弱笑,刚要踏出步,趔趄向前险些栽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快步走来白霄抱个满怀,投入个清冷怀抱,却没人看到他埋入白霄衣襟嘴角扯出淡到极致得逞笑意,再次仰头看向父亲那张明显强忍怒意脸,觉得心中无比畅快,只是以之前白展机语气轻声道:“只是开个玩笑罢。”
白霄迷人眸子倏然紧下,这种事情能随便开玩笑?
薄唇抿成条线,“像什样子,这个模样出来见人,回去!”
只感到怀抱更是宛若铜墙铁壁般,眼珠子灵动宛若星空,带着些怒意,“那父亲先放下来,能自己走,还有,已经不是小孩子!”
见儿子带着丝厌恶躁怒,白霄心头竟觉得可爱无比,
被儿子这搅和,白霄怒意稍稍压下。
“父亲,这事情就算吧,易品郭当时只是喝醉,搞错对象,是吗?”这才满是笑意望向直跪着易品郭,狭长眼睛缓缓眯起来,宛若只享受温暖猫咪。
被太子党里称作千杯不醉易太子什时候会喝醉,但这谎言在场却没有人去拆穿,易家正需要个台阶下,而白家有意缓解,他们没道理反驳,只是这想只有易拉贯人,易太子可不想放过那好机会。
“……”但对上那双灼灼眼睛,易太子语塞,他不想让阮绵绵完全排斥他,被门外阵风吹过,微凉温度将他发热脑子冷却下来,意识到刚才他太孟浪,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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