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开对方。
阮绵绵到底是男人,无法做到这种姿势还挣扎要下去,只能听之任之坦坦荡荡微笑望着白廉桦,让二少直以为自己大惊小怪样。
“你们……!”
白霄甚至都没转回去看眼,他满眼宠溺温柔都是对着怀里人,动作也是中规中矩将阮绵绵轻柔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挡去白廉桦视线,“回去,乖乖待在你该待地方。”
白二少能待地方,无非是那四周白墙盒子里,那个被所有人遗忘角落里,
同样都是儿子,白霄对大少和二少态度虽然都称不上多有父爱,但有对比,这差别就出来。
而这种时候,就算再疼惜弟弟,白展机也不会去劝什,那不是激化矛盾吗。
愤怒和不甘像是把篝火掉入嗓子眼里,燃烧着白廉桦五脏六腑,他觉得看到白霄,那憎恨和厌恶如同与生俱来般,见都不愿意见对方。
白廉桦智力也许是白家几个儿子中最拔尖,就算很多事情不懂,但他本能已经为他做出选择,在还没有打到对方能力前,只有退让不断退让才能保住自己。
深深看眼被白霄挡住哥哥,骤然低下头。
“哥哥,会再来看你!”委屈声音,让阮绵绵心揪揪,再凶狠也还是个孩子。
只是阮绵绵忘,他眼里孩子没比他小多少。
“等等!”就在脚要跨出门口时候,阮绵绵喊住白廉桦。
白廉桦欣喜若狂,完全无视白霄冷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阮绵绵眼前。
看着如同孩子般单纯双眼睛,阮绵绵蓦地带着些宠溺,“来,将手伸出来!”
虽然不明所以,但已经习惯听从阮绵绵,将双白玉雕画似地双手伸出来。
低头解下手上表,这是20岁生日时易品郭送给白展机生辰礼物,上面没有任何品牌记号,却用金色纹路镶嵌着着展机英文缩写,这是款定制手表,只是表盘上缀着水钻才能隐约窥觑其价值,而白展机本人对它非常喜爱,几个月就做次养护。
当时易品郭送时候,也许就是冲着男人对“独无二”钟情。
将表扣上白廉桦手腕上,才缓缓笑道:“下次当表指针到中午12点,就过来看哥哥,陪哥哥说说话?”
看着手上表,白廉桦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他知道白展机以往只有正式场合才戴,因为非常喜欢缘故,没想到现在会把它送给自己,当然白二少并不知道表来历。
白霄看着眼前这幕兄友弟亲,却有些刺眼,本就不喜欢二儿子他这下子更平添份阴霾。
等白廉桦恋恋不舍离开病房,门外才陆续来清扫人,将地上碎片整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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