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又要骂,bao露你隐私。”周齐倒很会先声夺人,或者说,倒打耙,“明明只是想跟你同事分享喜悦而已。”
“什叫又?”顾迟倒是又被震撼到。
周齐看起来还是不高兴,没有再答话,踩脚油门,开得更快。
安静下来以后,顾迟才闻到车内传来股甜香,味道有些诱人,他问:“你买什吗?”
“已经给出去。”周齐说,然后又抗议次,“她拿唯份喜糖,都没有跟们说恭喜。”
“你太突兀好吗?她只是没反应过来,人家很友好。”顾迟给同事声辩完,又意识到什,“你怎还准备喜糖?”
“给哥,他又回来。”周齐提起周晟,“不请别人,还是要请下他。”
顾迟还没有来得及为这样兄弟情谊感动三秒,周齐就补充道:“毕竟他最近身价翻倍,不敲诈笔礼金太亏。”
可顾迟好像并没有太听懂这句话,让周齐叹口气:“就算你们只是粮商,也关注下小道新闻吧。这不解你男朋友,很伤心。”
随后,周齐很高兴地宣布,自己已经成为家族斗争失败者,周晟又夺回大权,甚至不日就将成为新管理者。
“很快就要被扫地出门,”周齐不由大发感慨,“今天说不定就是场鸿门宴,等会儿哥就会把给投毒杀害。如果真发生,你也不要替报仇,他这个人很阴险,不能害你。”
“谢谢你,”顾迟毫不诚心,但对周晟情况有些感兴趣,“你哥怎又回来?”
也许是周晟身体状况好转,才有精力回来大展宏图,把周齐扫地出门,听起来实在很不错。
“他……”周齐犹豫片刻,“你听说过巴甫洛夫狗吗?就是摇铃铛狗就会流口水那个实验。”
“听过啊。”顾迟不太明白周齐意思。
“前些天才知道,巴甫洛夫做这个条件反射实验,其实还找人来做实验。他找到他弟弟,每次给他弟弟面包时候就会摇响铃铛,然后观察他弟弟分泌唾液反应。第天和第二天,他弟弟都很配合,第三天,他弟弟忍无可忍把他打进医院。”
“觉得时代在倒退,”周齐总结道,“现在有些人,可能给他扔点面包屑,他都能马上流口水。”
“你怎说话这弯弯绕绕?”
周齐当然要绕弯子,毕竟他是个文明人,只能用比喻这种修辞手法来表达自己看法。不然话,他就只能说周晟犯贱。原本以为,周晟要做事情,是在跟自己父亲决裂,是终于醒悟以后想让曾经放弃他人付出代价。而不应该是,当周正信后悔时候,又打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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