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母亲手术很成功,白内障手术,本来就不复杂,几十分钟就能做完,再观察晚上,明天就能揭下纱布。
“所以说你没必要回来。”母亲蒙着眼睛在床上抱怨,“你之前不是老说加班?好好在家里休息不行吗,非要到处乱跑。对,你那个朋友呢?”
回来趟还带着个朋友,这个举动怎想都匪夷所思,还好母亲没有多问,不然顾迟都不知道怎回答。
顾迟正在削水果手停下:“他好像出去。”
他把最后点苹果皮削下来,递给母亲,推门出去找周齐。
周齐在手术室外不远地方,正在和母亲主刀医生相谈甚欢,甚至看起来很是熟悉样子。看顾迟走过来,他们对话才马上收尾。
等医生走远,顾迟才低声问:“你认识黄医生?”
“不认识。”周齐断然否认。
“那你刚才在干什?”顾迟却没有这轻易放过。
“给他塞十万块钱红包。”周齐说。
但顾迟已经差不多明白过来:“就说怎这容易就约到专家。你什时候知道啊?”
周齐觉得这不是很重要,问:“你爸爸呢?”
“他去买盒饭去。”顾迟脸上带着笑意,“跟他说,记得给朋友买最贵,他很挑食。”
周齐很不认同这个说法:“不挑食。”
周齐确不挑食,基本上没有什忌口,只不过是味道太差会被他评价不如猪食罢。
“们这里烧鹅也挺有名,”顾迟说,“医院附近就有家,要不然你去吧,病房有两个人看着就够。”
但周齐好像没有心动样子,他握下顾迟手,但灯光太亮,周齐很快放开:“尝过,是还不错。”
顾迟愣愣,但周齐很快地往前走,他只好跟上。边走边想着,或许周齐是什时候出差,来过这个不知名小城市,又或许是看什美食节目,就飞过来尝尝,这对周齐来说很正常。
时间流速是不断变化,小时候,总是觉得个学期就已经无限地长,等到成年以后,时日如飞这个词就变成现实,不知不觉就到会被家里人催婚年纪,闭上眼睛想,大部分日子都不知道是怎消失。
能留下来只有片段和掠影,在这些记忆里,周挽越有双足够摄人心魄眼睛,总是看向顾迟,让顾迟产生很多妄想,又会产生这样时间可以延续下去错觉。
父亲买回来菜有些咸,母亲抱怨几句,父亲又说那回去做端过来?把母亲给吓跳,立刻不说话继续让父亲喂饭。等父亲出去扔饭盒时候,她才跟顾迟抱怨:“他做菜太难吃,还能把厨房烧掉,洗个碗都能砸碎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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