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有事,你自己去食堂吧。”合上书时候,顾迟对周挽越说。
“怎?”周挽越问。
“运动会。”顾迟叹口气,“实在找不到人,居然把拉上去。”
甚至还不止个,既要长跑,又要接力,还要扔铅球。室友又在骂顾迟被坑:“你脑子有问题啊?他们来求你就答应?把自己累死算。”
顾迟当时让郑承嗣闭嘴,但现在周挽越也说差不多话:“不去不就得,别理这些人。”
“报名表都交。”顾迟说,“其实体育也还行,可惜你要上课看不到。”
至于晚上,自然是班里人聚餐,说请他吃饭感谢拔刀相助。
然而周挽越明显不是什听话人,顾迟是下午项目,上午时候,就看见周挽越跑到观众席坐着。
郑承嗣这个混账,居然让周挽越来帮他凑人头。
周挽越甚至为掩人耳目,穿上统校服,宽大且难看校服穿到他身上,居然有股青春气息。周挽越堂而皇之地在签到表上写郑承嗣名字,简直嚣张得引人侧目。
“同学,”负责女生忍不住,“你叫郑承嗣?”
“对啊。”周挽越很坦然。
“虽然郑承嗣经常缺席不来上课,”女生说,“也不太记得住长相,但应该也不长你这样。”
戏剧社有个大三何垚,长得也就是稍微出众点,学校里就都知道他名字。如果他们年级里有这种长相,她不可能没看到过。
“不好意思,”顾迟走到观众席去,“他是……弟弟,让他来看比赛,这样应该没关系吧?”
女生听:“可以!这里还有很多空位。那……郑承嗣呢?”
“给他记缺席就行!”顾迟挥手,决定室友学分消失。
可顾迟却毫无点怜惜郑承嗣想法,还在问周挽越:“你这是……逃课?”
“没有。”周挽越说,“按正规程序请假。”
“怎请?”顾迟又问,他突然变得心情很好,那种被人强塞任务烦闷感都消失大半。
“拍张哥病历单发给班主任,”周挽越把书包放下,还翻出套卷子来,“说哥危在旦夕。”
顾迟想,周晟遇到周挽越这个弟弟,可真是倒霉。但奇异是他现在突然缺乏同情心,还摸摸周挽越脑袋:“这里坐着风大,等会儿去给你拿条毯子。”
最好把郑承嗣外套给脱下来,顾迟想,但这句话他没说。
似乎是不应该这样,不该有这种奇怪占有欲,不想让周挽越去和别人吃饭,不想让周挽越穿其他人衣服。
甚至昨天,他也是故意那说:“可惜你要上课。”
仿佛个拒绝式邀请,如果是室友来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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