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依然是那个问题,高考时候,为什就偏偏要多做错道选择题。
非要找原因话,当然是可以有很多借口。比如那道题确很难,设置很多陷阱,做错人特别多;又比如那天考室空调直在滴水,他坐在旁边,听得心情烦躁,疏忽大意点;比如其实最后交卷铃声响起时候他其实发现,却已经没时间改过来。
可说来说去,还是他自己错,再多外界因素,那个做出决定人总是顾迟自己。
前男友虽然已经长得比他高快半个头,可人家又没有强,bao他,都是成年人,床也是你情愿上。而且前男友这次还很乖,主动问他有没有安全套,可是他哪里会没事买这种放着只会用来过期东西,到头来,又发生次会被贴在疾控中心做反面教材同性性行为。
前男友像无尾熊样挂在他身上,手掐着他腰:“感觉你胖。”
顾迟刚想说这是工作肥,前男友又箍得更紧:“现在抱起来比较舒服,以前全是骨头。”
“别摸。”顾迟觉得痒,“说,你公司也没倒闭吧,怎你还不回去?”
想到前男友公司员工可能在苦苦等着老板回来签字,顾迟就有种感同身受惨。
“明天走。”前男友困,脑袋埋在顾迟脖子里,“你们公司过段时间要去那里开分公司,你申请调过来吧,那里面比这儿好吃多。”
“你打听得还挺清楚。”顾迟咬牙,“垃圾公司就不劳你挂心……不要咬!”
他可不想明天上班被同事议论。
“昨天晚上还做梦,”前男友闷闷不乐地说,“梦到你边穿衣服边说要去接小孩,还以为你和别女人结婚,特别伤心。”
能不能不要边把你手越摸越往下,边说能跟女人结婚这种鬼话,顾迟很想这跟前男友说,但还没来得及,又听到前男友说:“然后就听到孩子叫爸爸。”
顾迟深吸口气,才说:“你看过那种故事吗,就说个小孩看瘸子走路姿势很好玩,跟着学人家走路,学着学着,就真变成瘸子。”
前男友没有回答看没看过,只是声调上扬地“嗯?”声,似乎是不明白顾迟想讲什。
“你再这装下去,怕哪天真就要在精神病院看到你。”顾迟说。
顾迟当然知道,这是前男友惯用伎俩,因为他平时本来就不太正常,装蒜时候也异常诚恳。无论顾迟怎告诉他不会复合,前男友都能继续天马行空地装听不懂。
现在他又开始装:“所以不管到哪儿,你都会来看吗?”
“不管你到哪儿,”顾迟说,“你和都不是类人,以后别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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