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搂住谢重星,重重地吻住他。
谢重星被迫地张开唇齿,接受秦钟越激烈亲吻。
然而第次可以说是期待喜悦,但这次,谢重星忽然反应过来———秦钟越吻技太过纯熟。
他设想接吻,顶多是嘴对嘴地步,远远不到唇舌相交地步。
然而秦钟越却能这熟练地用舌头来扰乱他所有心智,让他底线崩塌。
谢重星想到这点,心里涌起股浓重烦躁。
他伸手猛地推开秦钟越。
秦钟越被推开时候还有些迷茫,但很快,他又凑过来,语气很甜腻地喊:“老婆~”
谢重星扯过被子,盖住身体,他稳稳心神,蹙眉看着秦钟越,声音低下来,“你叫谁老婆?”
秦钟越傻愣愣地回答:“你就是老婆啊。”
歪头看看谢重星,他喝醉后,眼睛看人都是有重影,这看,谢重星脸又不清晰,他猛地直起身,惊恐往后仰倒,“你不是老婆吗?”
谢重星:“……”
谢重星深吸口气,问:“你老婆叫什名字?”
“谢重星啊,老婆,星星老婆……”秦钟越好像又认出谢重星样,又甜甜蜜蜜地扑过来,把抱住谢重星,喊:“老婆~”
谢重星怒火顿时下子就消失大半,都说酒后吐真言,醉酒后样子应当是最真实。
但秦钟越这熟练吻技,还有他居然能那自然……谢重星想到之前看到景象,脸颊迅速升温发烫。
谢重星低头问他:“你怎这会接吻?谁教你?还是你无师自通?”
然而秦钟越没有回答,他倒在谢重星膝盖上,已经发出细微鼾声。
谢重星看他许久,才将他扳正,见他那儿还支着,又想到那幕,浑身个激灵,将厚重被子直接盖上去。
翌日。
秦钟越醒来,果不其然头疼。
谢重星给他送来醒酒汤,跟他说:“你酒量不行啊。”
秦钟越接过醒酒汤,有些心虚地说:“是不太行,酒量还是要练,哎。”
谢重星看着他将那碗汤喝完,才继续说:“以后别喝酒。”
秦钟越早就戒频繁喝酒,所以对他这话也没什反应,很顺从地说:“不喝,不喝,喝酒伤肝,对身体不好。”
谢重星:“……看也挺伤脑。”
秦钟越这时候才注意到谢重星嘴唇是红肿,疑惑地问:“你嘴怎?好像肿。”
谢重星:“被狗咬。”
秦钟越惊,焦急地问:“被狗咬??不是吧?也没破皮流血啊?要打狂犬疫苗吗?”
谢重星:“……”
秦钟越:“……你怎不说话啊?”
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是狗咬吧?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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