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把碗给放下,去旁边跪着!”
他力气很大,谢子安很快就被他打红,但他不敢大声哭,怕谢国旭更生气。
因为是父子,所以很清楚谢国旭脾气,只是默默流泪着放下碗筷,当真跪到旁。
刘秀心疼不行,“算算,这半年环境有多差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学校怎可能静得下心读书?你都不知道,那些学生有娘生没娘教,直在背后说安安坏话,就这样,他能学好吗?”
谢国旭说不心疼也是假,没让谢子安跪会儿,就让他起来。
刘秀说:“你说这个谢重星也真是没良心,他有时间给个外人辅导,他亲堂弟为什就知道帮下?”
谢国旭没胃口。
是啊,谢重星要是能给谢子安辅导,就算谢子安考不上清华北大,起码重点大学是没有问题。
现在出去,别人看他,都不会喊他名字,而是说“就是虐待咱们省省状元狠心伯父”,他连名字都没有,声名狼藉。
在这种情况下,谢国旭唯寄托就是儿子能考上好大学,这样也不算亏,结果呢?谢子安不仅没考上本,甚至连二本线都没上,才三本,三本学费更贵,年就要快两万,供他读个大学出来,卖房卖车最后剩下钱,也会被这个不争气儿子花完。
更让谢国旭心如刀割事情还在后面,当天晚上,刘秀弟弟打电话过来,语气里有些幸灾乐祸,“姐,你卖掉那个房子所在小区拆迁消息已经确定,那地方被划为商圈,赔偿价格是三万平,还赔套房子,你再等两个月卖,都能大赚笔啊,现在买你房子那个人还专门请吃饭,来谢谢呢!”
刘秀听,两眼黑,差点昏过去,“你没骗??”
她弟弟说:“干嘛要骗你,你真有脑子,都说可能要拆迁,你还要卖,不对,你要是没脑子,怎会虐待你那个状元侄子,真是什好事都被你避开,如果当年你把房子卖给,要是拆迁得钱还能分你点呢,结果你不要,现在好,什都没捞到。”
刘秀和他弟弟关系并不好,以前闹过不少矛盾,现在出这种事情,他弟弟很显然是过来落井下石。
刘秀挂断电话,还不信,手指颤抖地打个电话给自己老同学,问拆迁事情。
老同学说:“是啊,那地儿确要拆,还要建地铁站,这消息出,那地方房价马上从平五千涨到万多,你问这个干嘛?你要买哪儿房子啊?那你赶紧歇这个心思吧,这个房价真每天都在涨,现在买是不可能买到,人家又不傻!”
刘秀挂断电话,眼前黑,整个人跪到地上,捂着胸口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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