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新酒吧如既往安静,这个地方平常没人来,因为酒水都卖得太贵,有脑子人都不会来,最后这个地方还是变成这些富家子聚会地方。
莫与坐在中间,在跟大伙倒苦水,“你说说,秦钟越都那有钱,现在这是掉钱眼子里还是咋,就因为艘游轮,说要跟绝交?!你们说说,他缺这艘游轮吗?他家那有钱,还要跟计较。”
黎均压下眉毛,说:“谁让你要跟他赌这大,感情你就只能赢?早知道输不起你为什要跟他赌这大?”
莫与阴阳怪气地说:“行行,知道你跟他关系最好,他是你朋友,就不是,爸到时候打死你就高兴。”
又变语气,有点讨好地对黎均说:“你跟他感情最好,他也最听你话,你打电话跟他说说,让他算,这对于他家都是小钱,对家那就是笔大钱,爸最近还资金周转困难,真出这笔钱,家会元气大伤啊。”
黎均说:“你也知道和他感情最好,谁都能劝他算,就不能。”
顿下,又说:“知道为什和他感情最好吗?因为从来不跟他有钱方面牵扯,不跟他赌,不跟他要,有来有回。你这算什,以前就算,不想管,大家都是起长大,他重视你们,在乎你们,也不跟你们计较。但你现在真过分,最便宜游轮也要五百万,这你也要得出口。”
莫与脸上挂不住,“找你们出来是来想办法,合着就你在这儿数落?”
黎均说:“说实话,他是有钱,他有钱就该给你送东西吗?生日那会儿,你用他钱给刷五十万车,你以为不知道吗?隔天转头送回去。说实话,你没那个本事,就别送,也不喜欢那套,你送点便宜,只要心意到都高兴,结果你用别人钱,你这是在看不起。”
莫与脸色完全变,变得很难看,“感情在你这儿就是个小丑,是吧?”
黎均说:“没这个意思。”
其他人都劝道:“行行,都少说几句。”
莫与胸脯剧烈起伏起来,过会儿,他砸瓶酒,“行,就知道,在座就最没钱,家这几年败落不少,你们就看不起!从小长大朋友,就因为钱看不起?!”
黎均说:“你冷静点,说没这个意思,你也知道是从小长大朋友,你这样难道不是在欺负秦钟越吗?”
莫与说:“欺负他?那他现在是要逼死!”
黎均沉默,过会儿才说:“要实在不行,给你写张借条,借你。”
莫与说:“你要是还当是朋友,你就跟他打电话,让他算,大不赔他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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