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枚水晶球,摆满
林有拙
卧室。
关着灯，仍有走马灯
样暖色灯光倒映在天花板，宛如房间里溜进来个绚烂星空。
林有拙关掉80个水晶球音乐,只留下个圣诞老人驾着麋鹿圆形水晶球。
房间里低声回荡着女生干净透亮歌声。
“Santacalledtomakesurei'mprepared，hesaidwinterloveisspreadingeverywhere……”
林有拙望着香薰上跳跃火苗,轻声念着歌词翻译：“圣诞老人打来电话确认,
是否已备好行囊,他说冬天爱已蔓延至各地……将找到回家路，点亮每棵沿途树……”
眼尾轻轻上扬，听完曲,林有拙关掉响着音乐水晶球,转过身,拉过被子合上眼。
然而……
他失眠。
半小时后,林有拙掀开被子下床，先是去厨房泡本果珍,然后翻出厚实原版《果壳中宇宙》。
他从第页翻起，渐渐,干扰睡眠躁动不见，他陷入宇宙奥妙里,等看到凌晨两点，睡意终于袭来。
合上书,林有拙躺回床上，盖上沾染着柑橘气息棉被，很快睡着。
……
隔天是周末,只睡四个小时,林有拙还是准时六点起床,洗把脸,下楼照旧晨跑。
清晨时分，又悄无声息下过阵大雪，路面铺厚厚层白雪，不过有比林有拙更早清洁工，早在主要干道上撒盐化雪，露出平整地面。
出楼道，蔓延至主干道小径是层洁白雪，同他昨晚归来样，没有半点印迹。
林有拙踩出串脚印，走到主干道，他看眼102。昨天房东直没有回他信息，看来这段时间都没在家。
晨跑回来，林有拙又踩出另排脚印，回到家，和每天日常没有任何区别，洗澡，背单词，用早餐。
时间到九点，林有拙才拿起手机，给房东发消息：“您是又去外地或是出国吗？最近多雪，您注意保暖。”
同时间，陆起乘坐飞机已经起飞，他难得没有处理文件，凝望着那枚有着圣诞老人和麋鹿水晶球。
音乐响起，音乐停止，音乐再次响起，再停止，继续响起……
周而复始，小邓都听得快吐，陆起还保持着同样姿势。
这时有空乘来送商务舱餐点，小邓赶紧摆手，使眼色让空乘别过来打扰。
他敢肯定，谁这时候打扰他们陆总听爱圣诞曲，谁就是老虎头上拔毛，找不痛快。
空乘脸茫然离开。
*
早上时光很快过去，快到中午，林有拙放下笔准备煮碗面条，刚到厨房门口，接到宋雪景电话：“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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